个洞里都只有匠人打砸金墙的声音,叮叮当当,一下又一下,首到金墙上凿出一道两米高,一米多宽的小门来。
这时邓监工才慢悠悠地起身,对着一旁的谢守陵道,“谢将军,老夫早就说了,这事儿急不来。”
他资历深,两人又没什么交情的,谢守陵懒得搭腔。
邓监工也不在乎,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傲气,谁在边疆将军当得好好的突然被喊回来守陵,心里都会不忿。
不敢违抗皇命,遭白眼的就只能是他这个老头子了。
回去参他一本?邓监工心里打着小算盘。
“谢将军,这墙后情况不明,你看派谁进去看看情况?”
谢守陵点了几个护卫,自己打头阵迈步跨过了金墙。
邓监工在后面笑着摇了摇头,到底还是点人跟了上去。谢守陵很得上面那位青眼,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事,也是得不偿失。
三十余人进了金墙,留下的只有两个护卫、八个匠人,这十人便是石头村的先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