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曾赐予我一枚神农丹,传说此丹能解天下万毒,不知能否解皇兄身上的情毒?”
太医一惊,着实没想到,神农丹这等稀世珍宝,竟赏赐给了柔曦公主。′j\i¨n+g¨w_u\h·o,t¨e~l′.?c?o\m*
“神农丹号称可解万毒,依微臣所见,情毒应当也能化解。”
裴稚绾眼底闪过欣喜,扬了扬眉梢。
“如此甚好,用这丹药解了皇兄身上的毒,眼下难题不就解了!”
太医与澜夜相互对视,纷纷点头,对她的提议表示赞同。
裴稚绾吩咐道:
“正巧我随身携带此丹,这便给皇兄服下,你们就先退下吧。”
太医与澜夜领命,刚要转身离开,她又接着说道:
“今晚我便在此守着,你们在外候着就行。待皇兄毒解了,我自会告知你们。”
随着殿门“吱呀”合上的声音,裴稚绾脸上强撑的笑容逐渐消失。
她无力地低垂着头,浓密的长睫敛下,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。!y¢o,u,p\i+n^b.o+o^k?.?c~o,m/
刚刚那番话,不过是她为了支走太医和澜夜而编造的谎言。
她根本没有神农丹。
裴渊手中的那颗神农丹,早在她母妃难产之际,为了延续母妃的性命,便喂给了她母妃。
此事极为隐秘,除了她和裴渊,再无旁人知晓。
裴稚绾不知在床边枯坐了多久,思绪如乱麻,连自己在想些什么都理不清。
她只知道,自己做不到,眼睁睁的看他死去。
她转头看向昏迷中的裴珩砚。
双眸紧闭,深吸一口气。
须臾,她抬起颤抖的指尖,缓缓伸向自己的腰带。
当最后一件小衣滑落,裴稚绾眼中蓄满了泪水。
她的乌发如瀑般散开,披散在后背,肩处,身前。
遮掩住的白皙肌肤。
裴稚绾跪坐在床榻上,双手环紧身躯,却仍止不住一阵寒颤。?比¢奇`中\文.网_ !更/新-最_快~
她咬着下唇,唇上很快显出一圈深深牙印。
不知所措地凝视着裴珩砚。
难道,真的只能……自己来?
裴稚绾在短暂激烈的思想交锋后,终于伸出手,掀开覆在他身上的锦被。
她双膝微屈,向前挪动。
手指颤抖着,开始去解他的衣裳。
随着衣物一件件褪下,裴稚绾的下唇几乎要被自己咬出血来。
她本就对闺房之事一窍不通,一想到接下来的种种都得由自己主动。
白皙的脸颊渐渐染上一层薄薄的粉色。
就在她的指尖刚触碰到他里衣的系带时,手腕处突然一紧。
紧接着,天旋地转,眼前景物颠倒。
还未等她反应过来,整个人己被压在身下。
她双眼圆睁,怔怔地看着身上的人。
裴珩砚竟然醒了?!
她定定地望着他的眼睛,半张的唇不停地颤抖。
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他凝视着她的那双眼。
邃暗,寂淡。
全然没有第一次中情毒时,那双眼眸中所流露的失控与疯狂。
裴稚绾心底顿时没了底,一颗心“砰砰”首跳。
难不成他认出自己了?
可记得方才太医明明说过,毒发的时候,他是不会有记忆的。
她努力稳了稳心神,暗想许是自己想多了。
裴稚绾被他目光盯着,耳后根泛起一抹醉人的嫣红,一路蔓延至细腻的脖颈。
她慌乱地侧过头,眼波流转间尽是羞怯。
然而,她才刚将头侧转,下巴便被他猛地用力掰正。
下一刻,她的唇便被身上之人狠狠堵住。
裴稚绾惊恐地紧闭双眼,双手下意识死死攥住身下的衾被,身躯止不住地战栗。
紧接着,齿关被他强势撬开。
他的手亦不老实。
牢牢攫住她的纤腰。
而后向上游移。
一寸寸攀爬……
裴稚绾睁大双眸。
他松开她的唇,炽热的吻转而落于她耳畔。
而后,一路蜿蜒向下......
裴稚绾咬着朱唇。
眼神呆滞地望向床幔顶。
她以为,这次会如同上回一般,首入主题,速战速决,尽快熬过这折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