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万一留在这里断了胳膊丢了小命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好奇害死猫的道理,他们比谁都清除。
随着宾客离去,原本拥挤的大厅一下子变得空旷起来。
顾长卿与林殊对峙着,谁都不肯后退一步。
铃~
就在这时,一道刺耳的铃声忽然响彻,是林殊口袋中的手机。
这个时候谁会给自己打电话?
林殊不动声色的掏出电话,扫了眼来电显示,旋即懒洋洋的接通:“你这老登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?”
“林少,差不多得了,好歹是顾老的重孙子,得饶人处且饶人啊。”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头皮发麻的劝慰。
林殊眉梢轻挑:“原来是当和稀泥的角色啊。”
“老东西,了解内幕吗?知不知道前因后果?”
“大概了解一些。”对方压着嗓音,规劝道:“但顾老毕竟对华夏有恩,当年也是资助过长征队伍的豪绅,还是别闹的太难看了。”
“你是说,他对华夏有恩,我没有。”
林殊不自觉眯起了眼睛:“他重孙子要抢我的女人,以现代的律法来说,是破坏军婚,道德层面来说,也是欺男霸女。”
“合着我这么多年白混了,连自家媳妇都保不住,对么?”
“这这这,我可不是这意思。”对方一时间大汗淋漓,硬着头皮解释道:“我是觉得,既然双方还没有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,能不能各退一步?”
“我让顾长卿那小子给您道个歉,您抬抬手,放他走,如何?”
“我放他走了啊。”林殊坦然轻笑:“但他不走,非要赖在这里装逼给我媳妇看,打脸的对象还必须是我,换个人都不行。”
“老东西,如果是你,你会怎么办?”
“您等等,稍等一下,我联系联系顾老,让他出面把这煞笔叫回去。”
对方显然有些慌了,连电话都没挂,直接用座机拨通了顾长生的电话。
可惜,久等无果,没人接听。
“这些年你真是越混越回去了,连个地方豪绅都懒得鸟你。”
“找你求情,还踏马让儿子联系你,你说你丢不丢人?”
林殊唇角挂着浅笑,神色戏谑的调侃出声。
“您就别取笑我了。”对方哭笑不得道:“林少,听我一句劝,真别再闹下去了,万一见了血,对双方都不好。”
“这样吧,您稍微发泄一下,别动这煞笔,回头我让老顾亲自上门给您赔礼道歉。”
顾老,就是顾长生。
而老顾,显然说的便是顾家堡现任家主,顾健元。
堂堂顾家堡话事人,亲自上门赔礼道歉,这诚意不可谓不真,已经算是给足林殊脸面了。
但林大元帅是什么人,没退之前,这群老登连见他的资格都没有。
现在这是什么意思?虎落平阳被犬欺?
他林殊从小到大活了二十八年,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?
当即口吻漠然的拒绝道:“上门道歉就算了,回头给他孙子办葬礼的时候,别给我发请帖就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