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董过年好!”王然故作惊喜的上前寒暄。!q~i_u?s*h¨u,b.a+n/g_.,m^e*
“过年好。”韩三坪笑的很平和,但眼神却很复杂,有诧异,有欣慰,甚至还有一丝顾虑。
王然也没在意,一边引着他往办公室走,一边唠着过年的嗑。
离办公室也就几十步的距离,但韩三坪却感慨良多。
从认识王然开始,就一直认为他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,尤其这两年的发展更是出乎意料的快。
纵使,他已经很高看王然了,但还是不认为他会在这次“竞争”中获胜。
毕竟对手的实力太过强大,不仅有港城势力还有内地的“坐地户”,而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在校大学生。
虽说“天赋异禀”,成绩斐然,可根基、人脉、资本等等各个方面,较之前两者都颇有不如,所以,败给他们那也是虽败犹荣。
甚至,也早就想好在他失败后施以援手,好助他东山再起。
可万万没想到,一再高看下还是低估了这个年轻人,短短几年时间,他的成长速度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对天才的定义。
从双方的交手中可以看出,王然并不是仓促应战,而是早有准备,似乎对手的出招都在他的算计里。.g¨u`g_e?b.o?o·k?.,c_o?m.
现在回想起来,大概是从当初审核被卡,便已经开始布局。
那前期两者的嘲讽、打压,他也并不是无计可施,而是一直在隐忍,在等待时机,待有了十足的把握,才给予雷霆一击,将对手彻底打倒。
自他开始反击,便是一套接着一套的组合拳,环环相扣下对手彻底没了脾气,而他自己却可以说是毫发无伤。
心思这般缜密,实力如此强横,偏偏还处在“我行我素,做事可以不计后果”的莽撞年纪,韩三坪此刻有些后悔应下这个“不情之请”了。
没一会,两人便走进了办公室。
又唠了一会家常后,韩三坪发现王然总是顾左右而言他,索性直接说道:“小王,你应该也知道我今天过来的目的吧?”
王然故作疑惑的看着他,很是不解的问道:“韩董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小子,都是这么大的老板了还这么滑头!”韩三坪轻笑一声,无奈道:“罢了,那我就说的明白点。
他们已经认输了,让我来当说客,想请你停手,放他们一马。·s^o¢e.o\.?n^e^t/”
王然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,认真思考起来。
他猜到了韩三坪的目的,但却没想到他会说的如此直白。
到了他们这个层次,许多话其实不需要说透的,一旦说的太过透彻,那就会将双方都逼到角落,没有了余地。
那他如此行事,难道有不得已的苦衷?
“吧嗒”
王然点了根烟,静静地抽着,眉梢时而蹙起时而舒展,仿佛在考量着得失。
韩三坪也没催促,就那么淡定的喝着茶,以他对王然的了解,自己已经把活说的那么透了,肯定能想明白其中的利害得失,也会知晓自己的不得已。
此番来找王然,其实并不是他主动请缨,而是多方妥协的结果。
从今年开始他将以常务副董事长的身份全面领导中影的工作,待明年换届会直接扶正。
至于这次借机出手之人,就是想截胡踩他上位的同僚,已经彻底出局。
而目前的一把手,也在此番“内部斗法”中折戟,也已确定退居“二线”,考虑到他在位时的贡献,没有直接撸掉,而是待换届后调往其他岗位。
这次“斗法”不管是韩三坪还是他背后之人为此都付出了不小的代价,毕竟“以下克上”的困难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。
但他不知道的是,此次“以下克上”却为多年后他的卸任埋下了伏笔。
一切明朗后,有人提出一个不情之请,那就是让他来劝说五行传媒罢手。
当然,这种“编外事”肯定算不上交换条件,可上位者如果连这点格局和胸怀都没有,着实说不过去。
即便他不想趟这趟浑水,也只得应下,这才有了此番行程。
王然感觉装的差不多了,才故作为难的说道:“韩董,您这是将我的军啊。”
没等他接话又继续道:“罢了,既然您都亲自开口了,那我可以不再加码,但是已经燃起来的火,可就得他们自己去扑灭了。”
韩三坪点点头,暗骂这小子鸡贼,明面上是说看自己的面子,实际却是在提醒欠了他的人情。
多次接触下来,王然总会给他一种很矛盾的感觉,既有年轻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