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禅小儿——我誓杀汝!”
孙权气得浑身哆嗦,趴在船头脸色涨紫。.d~i\n·g^d?i_a*n/k′a.n.s¨h!u~.~c+o*m¨
被一个十二岁的孩童骂得哑口无言,羞愤交加,大叫一声,口喷鲜血扑倒在船上。
“主公!”朱据大惊,赶紧上前扶起。
“小心,御敌!”韩当也从震惊中反应过来,拔剑戒备。
船上吴军乱作一团,各自紧张做着准备,但都眼神闪烁,不敢与刘禅对视。
丢人,这回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!
逍遥津一战,吴军名誉扫地,见了曹军抬不起头来。
现在更了不得,被一个十二岁的少年骂死过去,以后更没脸和蜀军对线了。
“哈哈哈,韩将军,就孙十万这气量,比他父兄差远了,如何能成大事?”
刘禅却依然大笑:“我也不逼你们,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,早些另寻明主吧!”
韩当脸色铁青,狠狠瞪了刘禅一眼。
俗话说得好,打人不打脸,骂人不揭短,这小子是句句都戳肺管子啊!
想一箭将他射杀,但赵云如鹰一般盯着,只好打消念头,传令撤退。
吴军仓惶远去,张苞才回过神来,咂咂嘴:“呃,弟儿啊……你这样说,是不是太伤他了?”
“伤他娘的头——”
刘禅捡起一块石头朝着吴船打去:“你想过他们夺走江陵的后果吗?”
“对,该骂,骂得好,骂得妙!”
张苞激动得拍着船舷:“这就是传说中的唇枪舌剑吧?”
“你以后好好看,好好学!”
刘禅撇嘴一笑,回头对神色古怪的赵云说道:“子龙叔,我们携手又建一功啊!”
赵云收回目光,躬身道:“全仗世子聪慧过人,辩才无双。-纨^夲+鰰`颤¨ !已^发^布_蕞~欣?蟑,劫!”
刘禅摇头道:“没有子龙叔威慑,我也不敢发挥啊!”
赵云欣慰一笑,忽然问道:“世子方才骂孙权为孙十万,我倒能明白,但那‘孙柯基’是何所指?”
“柯基啊?”刘禅顿了顿:“柯基是一种神兽!”
张苞不满道:“那你是在夸他吗?”
“神兽也有高低贵贱之分!”刘禅失笑道:“平日让你多读书,你就说要喂猪,见识少了吧?”
“俺不也是为了继承家业吗?”张苞挠挠头,“祖传手艺不能丢啊!”
让他去读书,比杀了他还难受,真不如去当屠夫呢!
赵云传令驾船回营,看着两个年轻人坐在船头说笑,也露出了笑容。
之前在成都常听人说阿斗顽劣,学文不思进取,学武不肯用心。?狐.恋,雯¨穴- `耕^薪·嶵-哙`
现在看来,这是他大智若愚啊!
有如此幼主,何愁汉室不兴?
话多也伤神,刘禅嗓子冒烟,脚步发飘,回营后直接躺下了。
亲身体验后对丞相更加佩服,看看人家,舌zhan群儒意气奋发,骂死王朗,依然精气十足。
一下午的时间,汉军大营一片欢腾,驾船的士兵按捺不住兴奋,逢人就讲述今日情况。
孙权被一个十二岁的孩童骂得吐血,谁听了不震惊?
一时间孙十万的名号传遍全营,和后世那些网友一样,提起来就开怀大笑。
至于孙柯基,既然是神兽,不管好坏,也没人再提了!
陈到听到大家的议论,追到帐中问道:“子龙,船上发生甚么事了?”
赵云想说什么,嘴巴张了张,却又觉得难以复述,慨然笑道:“阿斗他,终于长大了!”
“这还用你说?”陈到急道:“我问你他怎么骂的孙权?”
“那可不是骂,是辩论,世子辩才无双啊!”
赵云只是笑着摇头:“若非亲眼所见,我是万万不敢相信的!”
陈到愈发好奇,知道赵云平时也话少,出帐抓住张苞又问。
“俺学不来,骂得可脏了!”
张苞挠挠头:“但也不是污言秽语,文学水平还很高!”
陈到一头雾水:“有多高?”
“就……”张苞指了指楼船:“大概有三层楼船那么高吧!”
陈到懊悔得跺脚,士兵传得越是热闹,他就越觉得遗憾。
不过想想江陵之变自己亲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