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墨循救出来有效率一些。
“不用猜了,我只是觉得你无须为那种无赖犯险!”
“无赖?”易悠南缓缓笑起,“我也一直觉得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无赖。可是,那又如何呢?听着,不管你知道多少,了解多少,目的又何在,我劝你不要管这事,我有自己必须去做的事和必须去救的人!”
“笨蛋,难道说,别人的命会比自己的命更重要吗?”那低沉的嗓音中充满了诧异。
“别人的命我从来就不关心。”易悠南淡淡地背手,暗取衣袖中的某物,“但是,江墨循是例外,他是---我唯一必须去关心的人!”
随着令人震惊的话语出口,她自手中放出刚才所取之物,抛向对方。那物在她的掌力催动下化成莹莹光雾,笼罩他全身,突然的闪动亮光让巡逻经过的禁卫军察觉到异样,纷纷呼人围攻而来。
“你慢慢和他们玩吧,我先告辞了。”易悠南勾唇一笑,在禁卫军发现她之前飞快纵入夜色中。
屋檐上,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怔怔地立在原处。
她的话让他许久都无法回神,直到禁卫军攀上屋檐,将他团团围住时,才提身一纵,脱开他们的包围。
守卫森严的宫中居然有人刻意来去自如,这让禁卫军统领大为震惊,于是便立刻在各处加派人手,增加巡逻队伍,以保证各娇贵主子的安全。
接下来的两夜,均无异状发生,禁卫军统领这才松了一口气,并严律部下那日发现黑衣人一事不得声张,以免惊扰到皇上。
第三日入夜。
那道如燕身影再度出现在皇城内,这次他不是为了跟踪某人,而是直接奔向皇城东边的锦绣园,这锦绣园是皇上最宠爱的久贵妃的住处。
这久贵妃生得水滴娇嫩,受不得一点风寒。而由于近日气温下降的缘故,她每晚必须在浴池暖水中泡满一个时辰才能安心就寝。
当那黑衣人自半开的窗内一闪而入时,几个贴身宫女刚好扶着那娇滴滴的贵妃上塌。她们见到房内多出一道身影,顿时惊慌失措,那黑衣人迅速闪动身形,一一点了她们的昏睡穴道。
“你是谁?”见到深夜有人闯入,那贵妃却不像宫女般惊慌失措,反而站在那里不喊也不躲。
“来接替你任务的人。久无宁。”寂静空气中,淡淡地声音自银色面具下准确地报出她的名字,不似日前易悠南听到的那般奇特怪异,而是正常的男声。
说话后他自随身带着的包裹中取出一只---呃,死乌鸦。直只地丢在她的面前,“真是想不到啊,堂堂贵妃,竟然是红雀门的人,还用乌鸦来传信,真是无聊!看来这红雀门不是一般的变态。”
“什么?”闻言贵妃一惊,下一刻飞手抛出暗器。
黑衣人伸手一接,納为已用,再反手挥出,正中那贵妃的喉间,她一声都来不及吭便已倒地气绝。
见状,那黑衣人忙碌起来。
先是将昏迷的宫女搬到了隔壁的房间藏好,接着又将那卧底久无宁的尸体丢到了后间的浴室,最后,他来到放置衣物的柜前,拿出几套打打的艳丽冬衣,在一番挣扎后,他硬着头皮一一穿戴上。
跟着,他上塌放帘,等待那个预计中的人出现。
半个时辰后,在榻上的他差点就睡着了,忽觉一阵风动,一道淡然的身影已入房内。
“久贵妃,我来替水无波送东西。”来人果然是易悠南,她自怀里取出一个白色纸包,递到床前。
帘内的人定睛一看,正是前日里他未曾取到的东西,便随便发个单音,示意她放下。
借着微弱的月光,易悠南警惕地看着床榻上的侧卧‘佳人’。因为有幔帘遮挡,看得并不是跟清楚。
“对,放下行了。”帘内传出并不怎么温柔的扭捏女声,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走?这样简单就可以走了?
易悠南淡眉一锁,难道那水无波真的只是要她来替她送东西?依她的判断,这是绝对不可能的!
难道,其中有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