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的,她要真是做错了事,你再打也不迟啊!”
她爹将龙头杖重重的掼在地上。“好,我倒是要听听看是怎么说的,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为什么让街坊邻居传的那么难听?为何在大街上跟宋文轩打打扯扯?且又为了什么让人给带进了别人的府邸?你说,你说啊,说你是为了什么做出这些伤风败俗的事情来?”
“爹,你别这么说妹妹。”楚子玄觉得他爹太生气了,以至于将话说重了,更何况家里还有沈默这个外人在。
“别这么说她?那她自个儿也得洁身自爱啊,别留下难堪的事给人说嘴去!”想到现在大街小巷流传着他有门败坏的事儿,楚老爷又是一肚子火,真恨不得自己就从来没生过这个不孝女。“说啊,你别以为你不说话,我今儿个就会饶过你,告诉你,你今儿个要是不将事情给我说个清楚,那么老子我今天就跟你耗上了,看看是你的皮硬,还是我的龙头杖硬。”楚老爷这下是将话给说绝了。
楚容辞抬起了头,茫然空洞的眼睛瞪着她爹。她娘,突然,她说道:“女儿在大街上同人拉扯,是因为女儿跟宋文轩之间不清不白。”她像是被掏空了灵魂,说这话的时候,早已没了情绪。
刹那间,大厅内的空气冻结住了,所有的人是被楚容辞这句‘不清不白’给骇白了脸。
首先晓得要发怒地是楚老爷,他提起了龙头杖又往女儿的身上打。
“你们都听清楚了,她自个儿都承认了,她与那个混小子之间有着不清不白的关系,我今儿个要是不打死她,我还对得起咱们家列祖列宗吗?”话才说完,又是三记结实的棍子。
楚容辞是闪都不闪的任由她爹将怒气发泄在她身上,现在她心里头只有千万个对不起,对不起她的爹娘,对不起她的孩子。
然而女儿受了苦,最受不了的是楚夫人。
她跪爬到女儿的旁边,求女儿。“容辞,你别赌气说这傻话啊,你老老实实地告诉娘,你是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,所以才说这谎话的?你别怕,你告诉娘,天大的事情有娘为你撑着,你别傻傻地一肩扛起啊!”
“娘,你别管我,是女儿自己该死,做错了事,败坏了门风,你让爹打死我吧!”她跪走到了她爹的面前,磕一个响头又一个响头,像是磕不疼似的,直将前额硬往硬邦邦的地上敲,而嘴里直喊着:“女儿对不起爹娘,女儿给爹娘磕头赔罪!女儿对不起爹娘,女儿给爹娘磕头赔罪!爹,女儿做了这有辱家门的事,你就用力地打,让女儿赎罪,让女儿心里好过些。”
楚容辞的行为骇住了厅堂一干人。
楚夫人惊跳起来,拉住了女儿。“容辞,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楚容辞抬头,额前有明显地一块血印子,她眼里含着泪,嘴里挂着仍然是那一句。“女儿对不起爹娘。”
“傻孩子,你总是是犯了什么天大的罪过,也犯不着这么跟自个儿的身子过不去,你是晓得你爹的脾气的,他也不是真的气你,他只是舍不得你让人给欺负了而受到委屈啊!”
“女儿知道。”就是知道,所以她才觉得自己更是不该。
“既然知道你爹的苦心,那么就答应爹娘,以后别再见那个宋文轩了。你知道的,他对每个姑娘都不会有真心的。”楚夫人好言相劝。
楚容辞却噤口难言。因为如果忘记宋文轩的是可以随口说说,便能如愿,那么她早已说上千遍万遍了。
她的难言,楚老爷不懂。他只知道他的女儿变坏了。为了一个浪荡子竟然执迷不悟到这种程度,他实在是很气恼。“怎么,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,你的心还向着那个浪荡子,还舍不得他?难道你真是想把我给活活气死在你的面前,你才甘心是不是?”楚老爷是想以死相逼,来逼退宋文轩在楚容辞心目中的地位。
楚容辞抬头看着她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