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理都不理楚子玄的恶意嘲弄。
然而,他们等了老半天,楚容辞始终没有回应。
“我妹妹她会不会出去了?”楚子玄提出疑惑。
沈默马上就摇头。“不可能,今儿个没见她出房门啊。”
“呵呵!被我抓到了吧!你要是对我妹妹没意思,那么你干嘛对她的一举一动这么清楚?”楚子玄就是爱拿好友的感情来取笑。
“你正经点行不行?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容辞吗?”
“担心什么,反正再怎么样,容辞总不会那么傻的去想不开的,是吧?”玩笑的比喻才刚脱口,楚子玄突然敛去脸上那抹嬉闹,正经八百的盯着沈默。
沈默以同样严肃的表情回应他。
他们担心的是相同的一件事。
“把门撬开。”楚子玄提议。
沈默点头附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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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子玄和沈默合力撞开了门,看见了缩在墙角的楚容辞。
他们瞧见她因他们的撞击而回神,回神却目光空洞,视若无睹,沈默的心紧紧一窒,不禁埋怨起那个伤她最深的人。
他疼惜的目光辗转而下,只见楚容辞瘫着身子跌坐在角落,而她的身侧躺着一把黄金剪刀,黄金剪刀的旁边是她的手---她的手!
沈默一个箭步欺近她,拽起她的手,看着她的血流,急慌慌地从衣襟里掏出了随身带着的方巾为她止血。
“你这是在干什么?”他的口吻是控制不了地既急又冲。他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天大地大的事,让她非得这么残害自己才能得到解脱?
楚容辞径是流泪,无法言语。
她的模样更让他生气。“既然有伤害自己的勇气,又we诶什么没有面对的能力?难道你以为一死真的可以一了百了吗?”
沈默气极了直晃动她的身躯,想就此晃醒她的痴傻。“我只问你,你这样做值得吗?”他大声地吼道。
楚容辞回神了,可是她无法理直气壮地回答他的问题,只能甩开他的手,使着性子告诉他:“你别理我,别管我,你没有那个自个儿来过问我这样做值不值得!”
“沈默没有资格,那位这个做哥哥的有没有资格?”楚子玄站了出来,介入沈默与楚容辞之间。
“容辞。”他朝她的身侧蹲了下来,拉起楚容辞血淋淋的手搁在他的心窝口。“你知不知道,当你划下这一刀,受皮肉之伤的虽是你,但身为你的至亲的我们是痛在心底,你怎么能为了一个不珍爱你的人,而伤害我们?你怎么能?”
楚容辞抬起泪蒙蒙的眼睛,望着蹲在她眼前的哥哥,她禁不住地哭了。
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真的不是存心要让你们伤心,我只是---只是真的好恨,好恨我自己,恨自己为什么在他那么残忍的对待我之后,我仍然爱他爱得不可救药。哥,别怪我,真的别怪我,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让你们伤心难过的---”楚容辞扑进她大哥的怀里哭个久久。
如果掉眼泪便可以带走她的情感,那么她愿意用这一生的泪水来洗去她对宋文轩的爱。真的,她发誓,她愿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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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着一个月没见到宋文轩,楚容辞以为这一生她都不会再与他有所牵扯了。
这样的认知是悲喜参半,喜的是她终于可以摆脱宋文轩的纠缠,悲的是她再也见不到他了。
很矛盾的是不是?但---这就是她,一个队爱情既懦弱又执着的傻子,就因为如此,所以宋文轩才能将她的情感玩弄于股掌之间,对她呼之即来,挥之即去。然而,不管这种日子有多难受,她也一天捱过一天地过了一个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