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小皇帝犹豫不决的时候,陆明站了出来。`h/u~l¨i*a!n^b!o′o-k?.^c+o_m-
“皇上,臣以为此事必须查明。所以还请皇上将悬镜司提督陈俊下狱,查明真相。”
他的话在朝堂上引起了一片哗然,群臣议论纷纷。
“这个陆明,他怎么会说这样的话?”
“他和那个奸贼不是穿一条裤子的吗?”
“是啊,而且我还听说,陆大人有意招陈俊为婿呢。”
“嗨,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吧?陆大人确实想招他为婿,结果你们猜怎么的,那个陈俊居然给当面拒绝了,而且一点情面都没给陆大人留。你们猜他是怎么说的?”
“怎么说的?”
“那个陈俊说了,就是娶一条狗,也不会娶陆大人的女儿!”
“哗,这也太过分了,难怪陆大人会临阵倒戈!”
“这分明叫幡然醒悟!”
群臣的议论落入陈俊的耳中,只不过他脸上却没有任何愤怒,只是在心中默默给陆明点了个赞。
这条老狐狸,应该是看出来自己和小皇帝在唱双簧,而且也发现了小皇帝的犹豫不决,所以才站出来,推了她一把。
终于,小皇帝下了决心。
“够了!”她猛地一拍御案,发出砰的一声响。~搜¨搜.小^说*网+ ~首,发/
刚刚还在鼓噪的群臣们顿时安静下来,一起看向了小皇帝。
“陛下息怒。”
小皇帝深吸了一口气,开口道:“悬镜司致朝廷官员死亡,悬镜司提督陈俊御下不严,着免去鸿胪寺少卿一职,打入刑部大牢。”
“臣,领旨谢恩。”
陈俊将官帽放在身侧,然后任由殿前武士扒去了自己的官袍,然后大踏步地离开。
在经过那些官员身边的时候,他们纷纷投来了大仇得报一般的眼神,结果被陈俊恶狠狠瞪了一眼,连忙又扭过头去。
“不要和这等奸贼一般见识,他现在就是秋后的蚂蚱,没有几天蹦头了!”
……
“陈大人,这边请。”狱卒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恭敬,又夹杂着些许畏惧。
即使成了阶下囚,悬镜司提督的威名依然让这些底层官吏不敢怠慢。
陈俊微微颔首,跟着狱卒穿过幽暗的走廊。
两侧牢房里投来或好奇或幸灾乐祸的目光,他目不斜视,步伐稳健如常,仿佛不是被押入大牢,而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。
“这是专门为您准备的。”狱卒打开一扇相对干净的牢门,里面甚至摆着一张木桌和一把椅子。′e/z-l^o·o_k\b,o\o/k/.¨c!o`m′
“好,多谢了。”他淡淡地说,迈步走进牢房。
狱卒识趣地退下,沉重的铁门在身后关闭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陈俊坐在桌前,闭上眼睛,开始将一条条线索在脑海中捋顺。
能让一位户部侍郎,和一个承恩伯服毒自尽的人,究竟会是谁呢?
原本陈俊还以为是某个尚书,或是于文博这样的内阁辅臣。
至于军队,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过,不过很快就将其排除了。
毕竟能影响到朝堂上的,以边军的能力还是有些力有不逮。
现在又不是唐末那种藩镇割据的时代,边军还没有那么大的权利。
难道是哪个王爷亦或是勋贵?
大景朝虽然不像明朝那样把宗室当成猪来养,可也差不太多。
不过对其防范的倒是非常严,严禁与朝臣勾连,一旦发现,严惩不贷。
陈俊正想着,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,隐约中还夹杂着几声痛呼。
然后他就看到赵大和秦二牛闯了进来,身后还跟着一群凶神恶煞般的悬镜司番子。
看他们的样子,估计也是硬闯进来的。
果然,随后就跟来了几个刑部的狱卒,身上满是尘土,其中几人脸上还带着鲜红的血印。
“大人,我们来救你了!”
赵大扑在木制栏杆前,双目喷火地喊道。
“把牢门打开,不然的话,让你脑袋搬家!”
秦二牛拖过一个狱卒,把刀横在他的脖子上吼道。
“我,我……”狱卒吓得脸都白了,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。
“干什么,你们干什么?”
不等狱卒说话,陈俊就大喝一声,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。
“赵大,秦二牛,你们两个是想要干什么,是想要造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