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它们很顽强。”凌緢半眯着眼眸,摘下一个狗尾巴草,叼在嘴里,狗尾巴随着她走路的起伏,上下起伏着,连带着她眼尾的刀疤上扬着。眼前人率性洒脱,就像是这野草般,野蛮生长,不死不休。
秦珏歌拽了拽凌緢的衣袖,凌緢低头,对上秦珏歌那双明媚的狐狸眼,娇美人从暑气中清醒过来,像是从沙漠里救活的花朵,明艳娇媚。
凌緢心口一怔,叼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