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烘烘的。
虽是初夏,可湖中心的风吹入房间内,还透着些凉意。
凌緢裹了裹被子,拍了拍空着的床榻,示意秦珏歌上来。秦珏歌褪下外衣,将自己的与凌緢的都挂在木栏杆上,也上了床榻。
秦珏歌才刚躺下,凌緢便滚到了她的身边,与她贴靠在一起。
鼻尖扫过秦珏歌垂落的发丝,麻痒的感觉钻入她的心尖。
这几日两人温存的时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