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身是好闻的幽香,从秦珏歌身上散发出来。一缕一缕的,像是小钩子,扯得她心尖痒痒的。
“秦珏歌?”凌緢滚了滚喉咙,喊了声。
不见回应。
怎么了?难道是自己贸然进来,生她的气了。
“听到你的喊声,以为你摔着了。才贸然闯进来的。”
“我现在就出去。”凌緢道歉着,将水舀放在一旁的架子上,她口干舌燥,身体的躁热还未消退,实在不宜在这里多呆。
“阿緢。”秦珏歌的嗓音娇媚,像是被蜜糖罐子泡过,甜丝丝黏腻腻的,唤凌緢名字时,缱绻缠绵,勾扯着凌緢举棋不定的内心。
“转过来,看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