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…”
秦宸玺骤然睁眼,眼前一片昏暗,让他分不清现处何地。·幻\想-姬¨ ¢最/薪`章+截¢庚~辛-快^
直到感受到一旁的呼吸声,他身子一滞,撑起身看去。
动静有点大,身旁人醒了,嗓音暧昧的清哑,带着刚睡醒的嗡声,“殿下?”
秦宸玺呼吸一促,眼睛用了点时间适应了黑暗,看清了房间的布置。
他醒了,回来了。
林祈坐起身,双手合攀在秦宸玺的左肩,巴掌大的小脸枕上去,凤眼弯起,“殿下不会是做噩梦了吧?”
秦宸玺听着耳边言笑晏晏的低音,墨眸里风云流转。
“祈…”
沉音沙哑,似乎许久不曾开口说话了。
林祈担忧:“殿下身体不舒服吗?”
秦宸玺拦住就要下床请太医的林祈,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,眸色深深,“这里…似乎疼了很久,不是噩梦。”
是个美梦。
梦到了他的祈,幸福一世,所以,不是噩梦。
林祈一顿,“殿下,放开我,我还是去请太医来看唔…!”
话还未说完,男人像是被哪句话刺激到了,将人按在床上,凶猛的吻随之而来。
放开?
不。
秦宸玺眼眶猩红,这辈子他都不会放开这人!
积攒了‘一世’的嫉妒,在这夜如火山爆发,激烈如岩火。/精~武¨暁?税\枉· !已′发.布,最~欣/彰~截*
祈是他的,他的,他的…
秦宸玺像是着了魔一样。
疯狂的占有,哪怕身下人哭着,承受不住的推搡,他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。
日夜轮转。
房间暧昧声经久不息,直到第三日凌晨,伴着第一缕晨曦,房间变得温馨安宁。
秦宸玺抱着早已昏睡过去的人,温柔的放入下人准备好的热水中,眼底痴迷和执念入骨。
仿佛直到此刻,他才从梦中彻底回来。
床榻上被褥换新。
秦宸玺将人抱回榻上,青年一身洁净,换上了绯红的中衣,汗湿的墨发,湿水后被男人用内力烘干,垂顺在身侧。
床榻上青年安然入睡,秦宸玺坐在一旁,看了许久。
额上一瞬温软微热,男人身上的沉香散在鼻息间。
房间门打开又关上,脚步声逐渐远去。
林祈睁开眼,抬起手,玉白的指尖触额,上面的轻吻挥之不去。
房间里浓烈的红色情丝,像蜘蛛网一样密布,如同一张大网,榻上的青年身处情丝中心。
好一会,清悦的低笑声哑哑响起。.E-Z~晓\说+旺* ?追*蕞·欣_蟑*結·
真是…
效果出奇的好啊!
林祈脖子上暧昧的痕迹遍布,红中带紫,可见这几日的疯狂。
日上三竿,林祈才起身,在下人的侍候下洗漱用了膳。
“殿下呢?”
房间不知道哪来一只鹦鹉,林祈用细枝逗弄两下,才坐回位置上。
下人恭敬道:“太子妃,殿下外出尚未归来。”
林祈动作微顿,放下茶盏,抬眼笑吟吟的样子:“太子妃?”
下人腰更弯了,拱手如实回道:“回禀太子妃,这是殿下的意思。”
林祈望着那只毛色艳丽的鹦鹉,含笑不语。
秦宸玺一早外出,趁着夕阳才回,一回来就抱着林祈上了马车。
“赶路?”林祈坐在男人怀里,疑惑,“这么急,那赵家和钱家?”
秦宸玺揽紧怀中人的腰,“孤为赵氏寻了好去处,让她安度晚年,至于钱家等人…”
他眸底黑沉,眉宇间残留着杀伐之气,钱家等人的结果可想而知。
消沉了好几天的00崽,在林祈糖衣炮弹下,重新振奋,它吃着点心,口齿不清的说:“不止钱家,这里的城主和钱家背靠的知府,都经历了一次大换血,那叫一个惨,大爹威武,啊呜~!”
秦宸玺再次听到和梦中如出一辙的童音,眼底漾起波澜,面上不动声色。
林祈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,扫了一眼带上马车的鹦鹉,好笑问:“殿下,这鹦鹉是要带回京?”
秦宸玺抬手,鹦鹉飞到他手上,“送你的,不喜欢?”
对上男人含笑的眸子,林祈明知故问,“殿下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