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,兜握着沾满止血药的纱布的手指微微发颤,目光始终刻意避开地上佐助那双写满杀意的眼睛。^x-i,n?d\x~s+.¨c_o\m′
他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对方手臂上狰狞的伤口,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触碰随时会爆炸的引线。当最后一处伤口被妥善包扎,兜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,用袖口擦去额角不断滚落的冷汗。佐助依旧保持着倒下时的姿势,苍白的面容在阴影中忽明忽暗,周身散落的绷带和破碎的瓷片,无声诉说着方才那场激烈冲突的惨烈。兜望着眼前这副光景,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:\"佐助,我扶你去其他地方休息吧。\"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。听到呼唤,佐助缓缓转动僵硬的脖颈,空洞的瞳孔里倒映着兜模糊的身影。那双曾经锐利的眼睛此刻蒙着层水雾兜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,试探性地伸出手,却又在半空悬停:\"那个...你不说话,我就当你同意了。\"佐助恍若未闻,意识在清醒与混沌间沉浮。朦胧中,眼前人的轮廓与记忆里的身影逐渐重叠。他颤抖着抬起手,指尖在空中划出不稳的弧线。兜本能地抬手遮挡,却见那只沾满鲜血的手轻轻落在自己脸上,带着令人心悸的温度。\"哥哥...\"佐助的声音破碎得如同深秋枯叶,眼眶瞬间漫上滚烫的泪水,\"你回来了,我真的好想你...\"滚烫的泪珠砸在兜的手背上,\"我做了一个噩梦,梦见大家都死了...是假的对不对?\"他突然扑进兜怀里,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,浑身都在剧烈颤抖,\"哥哥,你是真的,对不对?\"兜立刻僵在原地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。记忆里那个总是孤傲冷漠的宇智波佐助,此刻却脆弱得像个孩童。他犹豫片刻,最终轻轻拍了拍佐助的后背:\"是的,一切都过去了,我们该去休息了。\"确认对方没有攻击意图后,兜半扶半拖着佐助走向隔壁房间。床上的人安静得不可思议,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,苍白的唇微微抿起,竟显出几分无辜的稚气。兜望着这张难得平和的面容,不禁想起几个小时前,同样是这双眼睛,带着毁灭一切的疯狂将他抵在墙上,冰凉的手指几乎掐断他的喉管。当佐助再次睁开眼时,窗外已是暮色四合。陌生的天花板和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让他猛然坐起身,却在推开门的瞬间与端着药碗的兜撞了个正着。兜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,将药碗放在桌上:\"佐助,你醒了,身体感觉怎么样?\"佐助环顾四周,目光最终落在兜脖颈处那圈青紫的掐痕上。他的喉结动了动,声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沙哑:\"不怎么样...你没事吧?\"记忆碎片逐渐拼凑完整,愧疚如同潮水漫过心头,\"对不起,我当时情绪不太稳定。\"不论是对兜,还是对那些自己错杀的人们。兜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,镜片后的目光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。他将还冒着热气的药碗推向佐助,唇角扬起真诚的弧度:\"谢谢佐助的关心,这碗药趁热喝了吧。\" 佐助的喉结在阴影里剧烈滚动,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攥着药碗。深褐色的药汁灌进喉咙的瞬间。喉间泛起酸涩的痉挛,他死死咬住后槽牙,苍白的嘴唇几乎被咬出血痕,双手捂住嘴,好半天才将翻涌的药汁咽下去。柱间细胞在血管里悄然涌动,昨夜还有些深可见骨的伤口,此刻已经慢慢结痂。佐助望着洞壁上摇曳的磷火,刚开始像是蒙着白雾,模糊的视线,如今也渐渐清晰起来,尽管看人依旧像隔着层玻璃。伤好了之后,佐助看着富岳和美琴的木偶,眼神闪过悲痛,“爸爸妈妈,真正拥有了这双眼睛的我,好像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。”他把两个木偶并排放进木盒,指尖在盒子不舍的摩挲着,“爸爸妈妈,希望到时候你们还能认出我。”封印好之后,便一头扎进训练当中,不可否认,大蛇丸确实是个很好的老师。大蛇丸将各类忍术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佐助,甚至时常指点他的刀法。他多次赠予佐助草薙剑,起初佐助并不想接受,但架不住大蛇丸再三相赠,想着“不要白不要”,最终还是收下了。经过长时间的练习,佐助逐渐适应了双刀流战斗方式,还将雷遁忍术与草薙剑结合,衍生出“草薙剑·千鸟刀”。这招让剑的威力和锋利度大增,被刺中的对手会因麻痹而无法动弹,后来在龙地洞充满考验的试炼中,佐助凭借武力压迫获得了通灵兽的认可,成功签订了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