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夕夏整个身体被酸得麻了起来。′r`a?x~s_w_.¢c!o-m,
可酸也没办法,应该是鸭梨还没成熟。
太酸了,她有些受不了。
这些梨拿回去给姐姐吃算了。
林夕夏改变主意,不去果园,朝着庄园酒窖方向而去。
上次她去过酒窖,记得里面还有些袋装花生米,小鱼干什么的下酒菜来着。
又在林中走了一阵后,林夕夏发现自己走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。
无论看哪里,都有没有熟悉的感觉。
“啊啊,烦死了,为什么我做什么都要被针对啊?”
林夕夏开始歇斯底里起来。
明明她已经听姐姐的话,冒着雨水,去果园找食物了,却突然冒出一只丧尸。
好不容易捡到的果子又酸得不行。
现在去酒窖,又迷路。
根本找不到酒窖在哪儿。
林夕夏就感觉怎么谁都在和她作对啊?
林子又冷又热,路上又都是泥巴,走起路来困难得要命,步子迈大点,泥巴还会溅起来弄脏身体。
完全没有任何好事发生。
到底是谁说的?努力就会获得收获。
给我去死一死啦!
说起来,为什么她堂堂林家二小姐,要像一个下等人干这些脏活累活啊?
错的,都是姐姐和袁轩成!
一个什么都不做只会指挥,一个拍拍屁股就走人!怎么比得上自己这么努力?
没错,自己从来就没什么错。?微?趣!小,说′ ¢已-发!布/最·新`章,节?
可为什么却遇不到好事?
“嘎啊——”
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,突然听到一声丧尸的嚎叫。
林夕夏被吓得刚要跑,又忽然觉得这叫声怎么跟平时有些不一样?
与其说是丧尸嚎叫,感觉上更像是哀嚎?
而且位置很近。
好像就在这棵树后面...
林夕夏缓步靠近声源方向,悄悄看向树后面。
映入眼帘的是位背负复合弓身着雨衣的男子,正手持一柄形制古朴的骑士断剑砍入丧尸的头颅之中。
剑锋自被劈裂的颅腔中缓缓抽出时,污浊的粘稠物顺着剑脊蜿蜒滴落,潮湿的空气中响起金属与骨骼的摩擦声,丧尸抽搐着倒在地面。
随后,男子就着雨水,将断剑在丧尸衣料上随意擦拭两下,收剑回背。
动作潇洒,一气呵成。
“好帅...”
因下着雨,男子又是穿着雨衣背对着她,并没有看清其面容。
可刚才那一套动作下来,像极了她崇拜的一位电影明星。?看+书-屋~小.说/网- .首¨发,
这男人到底是谁啊?为什么会在庄园里?还背着那么多武器?
难道是军方的人?
军方!难道是爸爸托人找来救她们的?
如此想着,林夕夏正要开口向男子搭话之时,只见男子身体微俯捡起身边放着的一捆捆木头,双脚用力一蹬地,嗖的一下便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庄园北方跑去。
那个方向是别墅?
别墅后面过了小溪就是一座大山,位置倒是很好认。
那男人知道别墅的位置,果然是来救人的?
“喂,等一下,我是林家的林夕夏!”
林夕夏朝着男子奔跑的方向边喊边追。
泥水裹着枯叶粘在小腿上,林夕夏每跑一步都像拖着铅块。
前方雨幕中早已看不见男人的身影,唯有折断的灌木枝条在泥地上划出新鲜痕迹,能让她知晓男人经过的路径。
"等等!我在这里!我是林家的二小姐林夕夏!"嘶哑的呼救声被风雨撕成碎片,男人消失的远方根本没有任何回应。
林夕夏扯开黏在颈间的湿发,扔掉被风吹坏的雨伞和碍事的高跟鞋,一路全力奔跑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能量和毅力。
只知道,好不容易救援来了,得赶快回家,万一回去慢了被抛下怎么办?
她就这样拼命地跑着,一直跑到姐姐以前避暑的树屋前,才看到男子的身影。
终于追上了!
林夕夏这才停下扶着膝盖剧烈喘息,脸上全是欣喜的笑容。
喘匀呼吸后,刚要抬手呼叫时,却见男子脱下雨衣后露出了一张她极为熟悉的面孔。
“...袁轩成?”
"这不可能..."她踉跄后退撞上树干,指尖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