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开门,我是二郎啊!”
武松因为喝得醉醺醺,原本半天的路程,硬是花了大半天。/微/趣·小?说+网* !首/发-
他看着村子被猎豹袭击,脑袋瞬间清醒很多。
加快步伐,要在猎豹光顾他家之前,将武大郎救出去。
至于他人的死活,就不是他能解决的了。
他在山上不愁吃不愁穿不愁喝,没有必要打猎豹皮的主意。
“嗯?怎么还不开门,屋内也不见有动静?”
武松感觉很奇怪,他知道自家兄长,睡觉不是很死。
再说了现在村里被两只猎豹袭击,正经人还能睡得着?
除非…
想到这里,武松生怕真的出现变故,直接翻墙而入。
却刚好看到柳如烟慌慌张张,衣衫有些不整地出来。
“原来是叔叔回来了。”
柳如烟强压着内心的不安,幸好天色有些黑,让武松也没有发现异常。
幸好她反应快,连忙让王老五从事先准备的狗洞溜了出去。
“哦,见过嫂嫂,大哥呢?莫非还在熟睡?”
武松看着柳如烟,神色稍微有一点慌张,面部潮红得有些不正常。
只是因为他到现在还是一个初哥,所以不熟悉,也不懂女人这种表情的含义。
因此没有多犯嘀咕。
“呜呜~”
柳如烟闻言,立马跪坐下来,泣不成声。\三^叶-屋, ~最^新-章·节!更+新?快,
“唉!嫂嫂这是干啥,莫要哭泣,有啥说啥。”
武松看到柳如烟,二话不说,直接使出常用的招数,哭了起来。
他瞬间感觉头大。
他之所以离家出走这么多年,还是因为柳如烟,单独看到他后,就哭导致。
用柳如烟的话来说:她嫁给武大郎有一些年月,却迟迟不见动静。
因此是怀疑武大郎小兄弟实力有些缺陷。
又恐村里人说闲话,她迫不得已。
在月黑风高之夜,偷偷溜进武松的房间,拿了一把戒刀,把话挑明。
她柳如烟是武家媳妇,你武松也可以用来打桩,替大哥留一丝血脉,也好莫让村里人说闲话。
事后你不说,她不说,就谁也不会知道。
而武松虽然对柳如烟的身子,向往已久,奈何心理那关过不去。
虽然小武松很给力,但是武松却关键时刻掉链子,拿起一旁的戒刀就走了。
之后他每次回家,柳如烟总是哭哭啼啼,令他很烦躁。
等他走远,脑海里又浮现出那天夜里,柳如烟圆润的大腿,挺拔的玉峰,以及……令他口干舌燥。
可他要是去风花雪月之地释放一下时,看那个女子都没有感觉,硬都硬不起来,又何谈败火。,x.i^a,n¢y¢u?b+o¢o·k+.·c\o?m·
“呜呜呜…”
柳如烟不说话,还是一直哭泣。
“唉!烦死了!”
武松一挥手,打开堂屋门一看,他傻眼了!
一口大大的棺材,停留在正中央。
周围都是白纸花圈纸人。
他愣愣地走进来,发现棺材后面还有一张木桌。
上面摆放的其他东西,他都没有在意,都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那个灵位,赫然写着他大哥,武大郎之名!
这!
让他如何能接受!
“怎么回事!大哥他身体健康得很!”
“不要骗我!”
武松情绪激动,快步走到院子。
他面目狰狞,左手握紧拳头,右手指着指着不断哭泣的柳如烟,怒目圆睁!
现在的他如果一把锋利的宝剑,没有武大郎作为剑鞘,他将彻底陷入疯狂!
唯有杀戮才能抚平心灵的创伤!
他要让杀害兄长的凶手,得当应有的惩罚!
“呜呜…是楚珺下的毒手!”
“他想要三斤粟米,大郎不给,他就动武,拳脚相加,把大郎活活打死。”
“那里还有染上血迹的粟米为证。”
柳如烟哭着,将事先准备好的说辞,富有感情,又添油加醋说了一遍。
她在看到楚珺还回来粟米之后,就想到了这招将计就计,嫁祸他人的办法。
同时暗暗祈祷,武松快点走,否则王老五就要坚持不住,露馅了!
“你休要骗我!”
“整个白景村谁不知道楚珺那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