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期说:“嗨呀,我还当你去拿个什么宝贝。3?我;¤?的;°e书?城¥ +无|?错′内?±容?:2”
铁源把酒坛放在姚期面前说:“你别说话,你自己打开闻一闻。”姚期把酒坛子盖打开,一股酒香飘逸而出,顿时间弥漫了整间屋子。姚期惊奇道:“呦,好香啊这酒,这是什么酒?”铁源问道:“你小子听过杜康吗?”姚期说:“铁大哥说的这是什么话,酒祖杜康谁没听说过?”铁源说:“对喽,这酒是老杜家第八十七代嫡传之人亲手酿制的,据他所说,这酒已经有三十年了。两年前他给陛下敬献了三十六坛,陛下知道我爱喝酒,赏给我了两坛,今天你借着冯兄弟的光,也让你尝一尝什么是好酒。”姚期说:“陛下可真够偏心的,如此好的酒兄弟们都没捞着,偏偏就给铁大哥两坛。”铁源说:“你别来这套,现在你们这些个小崽子一个个位高权重的,你是卫尉,九卿之一,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副都尉,离中郎将还远着呢。”冯异说:“不对啊老铁,我记得我西征之日你就是副都尉了,合着这几年你一级没升?”铁源说:“唉,你刚西征不久,我父亲就走了,我这一守孝就是三年,哪里有机会升官啊。·s·a_n,y?e?w~u/.+n¨e~t′”冯异听后有些尴尬的说:“对不住了老铁,你看我也不知道,这事弄的,节哀节哀。”铁源摆了摆手说:“无妨无妨,我也想得挺开,我都快五十了,老爷子走的时候六十九,人活七十古来稀,这六十九也算古稀了,有什么不知足的呀。没事没事,兄弟,不说这个,咱们尝尝这御酒如何。”姚期抱起酒坛先给铁源倒了一碗,又给冯异倒了一碗,最后给自己倒满。三人先是都小小的抿了一口。“好酒!”三人异口同声的赞了一句,随后一饮而尽。姚期说:“铁大哥,这酒真是好喝啊,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好喝的酒,今天咱们高兴,把这两坛子都给他喝了!”铁源说:“我怎么一直没看出来,你小子倒也是个酒懵子?这酒今天就这一坛,喝完了换别的酒喝,那一坛留着给冯兄弟送行的时候喝。”姚期说:“铁大哥,这我可的批评批评你了,中午这顿酒叫做接风,晚上那顿呢叫做洗尘,晚上到我府中,你把另外一坛也带来。” 铁源说:“你这小算盘打的,都快崩到我眼珠上了,晚上你请客喝酒,让老哥我带着酒去?这天下间哪有此等道理?”姚期哈哈大笑说:“不是当弟弟的小气,只是我府中可没有如此美酒啊。?2/咸¥`×鱼/|看`书£网??? |首,发$这金玉在前,小弟府中藏的那些酒顿时就成了污水了。”铁源叹了口气说:“也罢也罢,那只有我再舍下我这老脸去问陛下再要上一坛了。”酒至半酣。铁源说:“话说回来,如今老哥还有一件事,你兄弟俩的给我出出主意,你们说我这正六品的朝服已经好几年没换过了,按说这正六品不算小,放在地方上,最少也是一郡之地的兵马正官。可这是哪里?这是京城,随便扔个石头,都能砸中个五品官,我这正六品的军衔也太小了。”姚期说:“你这六品可不是一般的六品啊,满朝文武谁不给你铁自豪面子?我这副三品的正号将军不是还得给你倒酒吗?”铁源说:“话虽然是这么说,但是上朝也只准在京五品以上官职官员参加,你说老哥我连个上朝的机会都没有。”姚期说:“谁不知道你啊,你当年可是河北出了名的大豪强,如今你家里的存银怕是一百个我也比不了。再说上朝有什么好的,一天天起早贪黑的,多累啊。有时候我就羡慕你,我要是哪天惹了陛下不开心,给我贬了官,我就这满京城的转悠。到时候什么戏园子,什么茶楼,什么棋社,要多快活有多快活。”铁源说:“都说四十不惑,我这都快五十了,哪里还能学什么棋啊。这戏园子我也去过,里面那些个杂耍刚开始看还挺有意思的,可看多了就感觉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样,也看腻了。还有那什么武术表演啊什么的,我根本就看不入眼。歌舞就更别提了,里面有个角儿叫小春杏,我看上了,每次去都赏些银子。前前后后约么着的有千八百两银子,可她偏偏说我年龄太大了,不愿跟我回去做妾,嗨呀,那白花花的银子哦,都打了水漂喽。”姚期说:“铁大哥果然大手笔,你逛个园子,光是打赏就赏了我三年俸禄还多。不如这样,我回去跟你弟妹商量商量,我俩和离,然后你给我娶回去做小妾?弟弟也不要多,一年给个五百两就行。”铁源听后差点没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