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背后有家族依仗,她们不过包衣出身,阿哥学儒家礼教,敬妻重嫡,日后我的孩儿只要健康成长,她们就都越不过去。”
苏嬷嬷面色微动,西福晋却不等她开口,摆摆手示意这件事到此为止,不再讨论,转而道:“嬷嬷,福嬷嬷那,咱们还是要好生拉拢,虽然她对咱们一向不大亲热,可李氏既没将她拉拢了去,就说明她还是可靠的。爷信重她,叫她留在院里管事,日后开府,只怕也要委以重用,咱们与她打好关系,哪怕不叫她站队,有点面子情也是好的。”
苏嬷嬷应是,将方才那个话题压下,又道:“其实佟嬷嬷更老练可靠些,她当日伏侍太妃,不显山不露水,其实粗通医理,最擅调养妇人身体,慢慢考察着她,若人可靠,倒是可以传进来,为您调养身体。”
西福晋知道她尽是为自己考虑,心中柔软,拉她道:“嬷嬷都是为我着想,我知道。只是宋氏那里……于子嗣上,入宫前额娘便提点过我,宫中规矩森严,宫禁重重,与其冒险行事,不如庄重稳妥些,咱们什么都不做,关照两句,倒能得个贤名,若冒那样大的风险动手,哪怕扫清尾巴,也头一个会被人怀疑,何必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