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了,这是来月事了,来了月事就证明是女人了,可以寻婆家生儿育女了!”
嬷嬷面对懵懂无知的安砚,细细的给她讲解了她下身的血迹是怎么回事,还教了她如何处理,安砚被震惊到了,她从来不知道女子跟男子竟然这般不同!
平日里束胸束的紧,除了这个,她一应穿戴都是同渊儿一般无二,可是这月事……竟……
小腹的疼痛,稍微一动,身下涌出来的血迹,都让他羞愧难过……
她本想着十五了就去参军,以他的身手,做个参将,还是没问题的,可是若是跟男子的区别这般大,她如何在军中立住脚,更何况去查父亲的冤案!
身上恹恹的,提不起精神,一连三日都跟乔先生告了假,这是她两年来第一次告假,乔先生问她有什么不适,她支支吾吾也说不出口,还羞红了脸,让乔先生摸不着头脑,不过很快他便严厉的去训练安渊!
安砚拿着兵书翻看着,外祖父来看她:“烟儿,身子不好,就别看书吧!”
“外祖父……”安砚还是起身给白老先生行礼!
“也就是解闷儿,不累的!”
“你母亲自小最喜读书,那么多书香门第的贵公子,她看不上,偏偏看上你爹那个兵痞子,哎……”正叹气间,翻开外孙女的书,竟是兵书,瞬间让他哑口无言!
“你……你……烟儿……如今我们生活安稳,先前为了行事方便,你男装就男装,如今你都十四了,眼看着明年就及笄了,你母亲不在了,终身大事,外祖父不能不管……王家那小子,虽说小你三岁,终究是知根知底,你若是愿意,外祖父做主,给你们定下来!”
“不要,外祖父,烟儿不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