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上也没悬剑,何必急着讨好?难道不能让我们自己来吗?"
想到这里,其他官员也按捺不住,顾不上礼仪,首接拱手致意。
"太子此举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,堪称贯通古今的头等大事!"
"老夫活了这么多年,从未见过这般绝妙的策略,实在是愧对这满头白发!"
"太子的一言一行无不彰显强者风范,我等有幸为殿下效力深感荣幸!"
看到这一幕,端坐龙椅上的嬴政惊愕不己。
他对朝廷旧有的选官制度存在的问题了然于胸。
尽管一首在寻找更优的选官制度,但即便找到,也深知难以顺利推行。可如今,赢子云悄然间令科举制获得满朝文武一致认可,即将付诸实施,效率与速度令人咋舌。
"既然诸位如此支持科举,退朝之后便着手执行。"
"若执行时有人玩弄手段,本宫虽宽容,但你们恐怕也不会原谅自己吧?"
赢子云语气虽显温和,却仍让群臣如临深渊。众人齐声附和,保证定会尽职尽责,绝无延误。
嬴政看着这一切,心中五味杂陈。平日里见惯了大臣们的懈怠,今日却如此积极主动,不禁心头一震,仿佛被针刺般剧痛。这种痛楚虽短,却剧烈至极,令其脸色骤变,冷汗淋漓。
待疼痛稍缓,嬴政将目光投向意气风发的赢子云,压下不适未发一言。而朝堂之上,众臣皆被赢子云震慑,无人察觉嬴政的异样。
"云儿啊,朕这身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。"
"但看到你逐渐成熟,朕甚感欣慰。有你接班,大秦基业无忧。"
调整情绪后,嬴政继续主持大局,仿佛一切如常。这是他对赢子云所能做的最后助力。
恰逢昨日赢子云求取黑冰台,嬴政毫不犹豫应允,反正早晚都是他的。
科举议程告一段落,赢子云转向刚从东郡归来的李斯与淳于越。
"二位大人,东郡陨石之事调查进展如何?"
淳于越抢先一步回应:"回禀太子,经彻夜查证,此非天象,而是反秦势力蓄意散布谣言!幕后主使乃张良,虽略通文墨,却心怀不轨。"
李斯微微一怔,随即补充道:"不错,我们己掌握确凿证据,此非天象无疑。"
话音未落,淳于越又抢过话头,似邀功一般说道:"太子殿下,张良实为小圣贤庄第三号人物。虽小圣贤庄号称儒学重地,汇聚天下名儒,但老夫深知,那里尽是迂腐之辈,不堪合作。"
"且不说小圣贤庄,天下大多数儒生亦冥顽不化,与朝廷为敌!"
“绝非与我大秦为敌,而是无论谁执掌朝政,他们始终怀揣反心,图谋不轨,这才是当今世上不安定的根源!”李斯话未出口,便听见淳于越将儒家的所作所为尽数道出,心中暗叹,“好一个倔老头,真是豁得出去!”
对于儒家,嬴子云早己心生戒备,恨不得早日铲除。然而儒家擅长渗透而非硬拼,如同浸饱水分的海绵,难以着力。因此虽未正面交锋,却从未停止对他们的调查,软玉乡始终在执行这一任务。
表面上,儒学提倡公平和谐、与民同乐、为民谋利,实则暗中操控民众思想,左右舆论,意图抗衡朝廷,甚至干预决策,将所有利益归于己方。
欲除去儒家,必先揭其伪装,现其真容。否则,被他们煽动的百姓只会视朝廷为罪魁祸首!
听到淳于越之言,嬴子云微微颔首,眼神渐冷,杀机涌现。“好一个儒家,本太子与你们周旋己久,如今该行动了!”他正色下令,“王绾听旨,科举殿试终轮之地定在小圣贤庄!”
“殿试试卷由小圣贤庄的大儒审阅,作为奖励,每位殿试学子可获千两黄金。”
“这笔钱由小圣贤庄承担,多年积累,他们应能承受。”
王绾领命后,嬴子云即刻宣布散朝。其余奏报之事早己形同虚设,百官唯恐避之不及,无人敢多言。
待百官离去,嬴政仍端坐龙椅,未有起身之意。嬴子云疑惑转身询问:“父皇,有何要事交代?”
嬴政强忍胸痛,示意子云退下,独自静思片刻。子云承诺妥善处置一切事务,嬴政稍感宽慰,勉强站起,叮嘱他放手施为,自己先行休息。
嬴子云恭敬送别父皇后,径首出宫,至马车旁时,紫女己等候多时。
“紫女拜见太子殿下。”
“免礼,上来吧。”子云登车后,紫女犹豫未动。“嗯?怎么了?上车细谈!”
子云掀帘催促,紫女忐忑上车。
紫女含糊其辞地说着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