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任何感情能长长久久,贪图一时的沉沦付出的代价太大了。′2*c′y/x~s\w/.?o`r*g_
宋齐玉也答不出什么是情爱,便故作高深的说道:“这个问题太过高深,阿冷还是先学认字,再说情爱吧。”
“哦。”闻言,阿冷老老实实的答应了。
话音落,俩人都没再说话,彼此呼吸间都是对方身上的味道,阿冷像个变态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。
浓郁的酒香,里面似乎能闻到桂花的味道,很好闻。
见阿冷这副模样使劲嗅他身上的味道,宋齐玉只觉得这会儿酒劲又上来了,烧的他脑袋晕晕的,脸颊也有点发烫。
不应该啊,他的酒量还是不错的。
阿冷唰的一下睁开眼睛,脑袋连带着手臂一起慢慢的靠近宋齐玉。
宋齐玉盯着他越来越近的脸庞,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,心跳也有些乱了节奏,首到俩人的距离仅剩下一个拳头那么近。
似乎只要他们噘嘴就能触碰到对方,宋齐玉下意识的抓紧被子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阿冷看。
只见阿冷像一只小狗似的嗅来嗅去,最后说道:“王爷,你身上的酒味好香啊。”
呼...原来是在闻这个,宋齐玉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,手也松开了紧握的被子。+新,完\本^神′站, \无_错?内`容^
“阿冷也想尝尝。”
宋齐玉眼角抽搐,伸出一根手指抵着阿冷的额头,没好气的说道:“尝你个头,离本王远点。”
“哦。”阿冷也是好脾气,被宋齐玉推着额头一首推到方才的位置才停下。
宋齐玉翻身躺平,闭上眼睛,道:“本王要睡了,你闭嘴不许说话。”
“哦。”阿冷老老实实的趴在床上,黑暗中睁着眼睛看向宋齐玉的侧脸。
不知她盯了多久,宋齐玉实在忍不住了,便有些气闷的说道:“我渴了,去倒水。”
“好的。”
一时间,谁都没注意到宋齐玉竟然没有用本王作自称。
阿冷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坐在床上,顺手将被子掀开,一只手正要搂着宋齐玉将他抱起来,谁知宋齐玉一下子弹开,被子紧紧的将自己裹住。
“你做什么?”
阿冷无辜道:“喂王爷喝水。”
宋齐玉自己起身,一把夺过水杯,道:“本王又不是残了。”
喝了水,宋齐玉没给阿冷好脸色,自己面朝墙壁睡觉了,阿冷很是无语,对宋齐玉的刻板印象又增加了。?求?书′帮/ ¨首?发-
爱生气还娇气。
算了,谁让人家是王爷呢,阿冷坐回倒脚蹬上,趴在床边也闭上眼睛休息。
鸡飞狗跳的一晚就这么过去了。
第二日上午,中书令府中的小厮便送来了一封信。
信中画着一张孩童的画像,两三岁的女童,头上扎着可爱的发髻,还有带着金子制成的铃铛,眼睛又大又漂亮,不难看出她出生在富裕宠爱她的家庭。
画像一侧写着女童的姓名,赵溪亭,三岁,右侧小腿内有一颗褐色梅花胎记。
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有用的信息。
书房,多日不来的靳恒衣着愈发华贵,连头上的发冠都是金镶玉,比起以前的朴素,如今是完全换了个人。
他盯着女童的画像,道:“这如今可是个金疙瘩,谁若是能找到她,便可改变如今朝中的局势。”
这赵溪亭背后是中书令一家还有英国公一家,这两家都是开国元老,英国公甚至跟皇上乃是生死之交。
中书令虽是文官,但他一生学生无数,眼下更是散布在全国各地,文官的号召力可比武官更强大。
宋齐玉坐在椅子上,对于靳恒口中的金疙瘩一点也没听进去,他现在脑袋还有点不舒服,今早醒来就看到阿冷枕着他的手背睡的正香。
宋齐玉轻轻动了下手指,阿冷猛的坐起身来,眼中清明的很,一点也不像刚醒来的样子。
宋齐玉黑着脸,道:“阿冷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将本王的手背当枕头。”
阿冷一脸无辜,“不是,是王爷您非要将手伸过来,阿冷推都推不走。”
那会儿阿冷也困,宋齐玉的手也不知什么毛病非要伸过来,阿冷干脆将脸蛋压在他手背上,别说,还挺舒服的,就是有点硌得慌。
宋齐玉黑着脸将手收回来,“消失,从本王眼前消失,本王今日一天都不想见到你。”
等阿冷走了,宋齐玉动了动那只手,似乎还能感受到阿冷脸蛋上的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