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滢这才不得不与春雪说明白,春雪听了自家小姐这两次的事情,哭的梨花带雨。`齐.盛.小¢说^网* _无¨错.内.容`
“都是春雪的错,春雪应该时刻陪在小姐身边。”
董滢替她擦了眼泪,“说什么呢,你有父母有胞弟,哪能整日待在我身边,不管是李府还是我家,除了你还有不少家仆,你该回去探望便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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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匪王奎的人和那些将士都留在城外,太子带领其他众人进了宫。
太子本想着这次剿匪不成,到了父皇面前卖惨,然后夸赞老三一番,将父皇的注意力引到老三身上。
皇上确实如太子想的那般,对宋齐玉此次的表现甚是满意,还赐了金银和良田。
皇上欣慰的看着宋齐玉,他这次立了功,但却不骄不躁的站在太子一侧,比太子靠后了半步,可见他心中并无不安分。
“齐玉,如今礼部并无多少事宜,不如朕将你调遣至刑部,你意下如何?”
宋齐玉猛地抬头,有些受宠若惊,接着跪下,道:“父皇,儿臣如今在礼部甚好,刑部事务繁杂,儿臣怕是难以胜任。”
“呵呵,”皇上龙心甚悦撵着胡须,“你啊,这些年掌管礼部闲散的很,每日也不来上朝,朕听闻你整日待在府中不是喝茶便是作画,你这日子过于清闲了些。¨小!说/宅* ?更!新\最?快*”
“你头脑聪慧,遇事临危不乱,还有担当,关于只身同山匪周旋救下太子,这份魄力,朕以为去刑部十分合适,你明日便去刑部,先熟悉熟悉。”
皇上向来说一不二,这份恩赐宋齐玉不要也得要。
宋齐玉脑袋趴在地上,道:“儿臣领旨,定不负父皇栽培。”
“好,起身吧。”
“太子此次受惊,这段时间回去静养。”
“多谢父皇。”
“慢着。”安王宋齐辰突然开口打断太子将离开的步伐。
皇上也看向安王,“老二还有事?”
宋齐辰道:“启禀父皇,此次儿臣与兵部司马张大人赶去冀州,虽营救未果,但却发现一件重大事件。”
“哦,说来听听。”皇上上位多年,并未因为安王的几句话就乱了阵脚,他靠在龙椅上,一双略微浑浊的眼睛沉静的看向宋齐辰。
而一旁的太子则是心中咯噔一下,原本的计划是他让山匪跟那些将士同归于尽,最后将兵器毁尸灭迹,没想到那些山匪过于强悍,还未开战他便掳走。
之后他收到惊吓一时竟将此事忘记,后来安王到了冀州,一切事情如河水湍流,容不得他叫停。¨x^i¢a!o~s^h\u/o_c-h+i·..c\o\m^
待事情解决后,所有人都启程回京,太子的心逐渐平静下来,他以为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。
宋齐玉悄悄瞥了一眼太子,只见太子霎时间一脑门子的冷汗。
宋齐玉心中冷笑,这点压力都受不住,哪来得胆子动械库。
“来人。”
安王宋齐辰将人叫上殿来,那人怀抱着一堆残破的刀剑。
“这是什么?”皇上蹙眉询问。
宋齐辰道:“这是儿臣在冀州战场上捡到的我军的兵器,还有一些将士手中拿的,是完好的,父皇请过目。”
宋齐辰将一把完好的刀交到曹公公手中呈上。
曹公公旧居深宫他倒是看不出什么问题,可皇上不一样,年轻时也上过战场。
那把刀入手便显得轻了一些,用手指敲击发出的声响也略有不同。
轻是因为锻刀时偷工减料,声响不同是因为锻造的火候不够,这样的残次品,到了战场上就是让将士们白白送命。
皇上脸色阴沉的骇人,当的一声,那把劣质刀被丢在太子脚下。
太子吓得立刻滑跪。
“父皇,儿臣什么都不知道,儿臣不知啊。”
“来人。”皇上怒火中烧,“将太子带回东宫,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踏出半步!”
“父皇!儿臣冤枉,儿臣什么都不知道啊,父皇!”
太子趴在地上哭喊,皇上黑着脸朝侍卫摆手,两个侍卫架起太子便将他带回东宫。
随后皇上道:“让兵部尚书来见朕。”
械库出了这么大的纰漏,一批一批官员接连进宫,宫中的下人步履匆匆,个个都低着头生怕发出一点响声,天色快要暗下来了,天上飘过来几朵乌云,颇有种风雨欲来的气势。
太子被囚禁东宫任何人不得相见,连皇后也不行,宫中的气氛愈发紧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