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奉过他。*x/s~h·b-o?o!k/.\c?o-m′仅此而已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乐师沉默良久,才垂首熄灭了火光,他半抱住云知年,面无表情地说道,“下雪了,先回马车。”
明明已是春日,这山涧今夜却出了奇的落了雪,细雪飘飘扬扬,洒满了二人的发梢,云知年忽然想到,那一次,他同裴玄忌第一次欢好之后,裴玄忌替他清理身子时好似似说过,待他们两人都老了,头发都花白了,他们还要一直在一起。
云知年鼻尖酸楚。
乐师看他又要落泪,绑他时的手不由松了些许,竟是不舍再用力。
“有人来了,还想要命的话,就不准乱跑!”
乐师把云知年绑在车厢横梁之上,自己则提了把刀,转身没入风雪之中。
云知年等了好久也未见他回来,而夜雾中似是隐隐约约传来了刀剑的碰撞声和厮杀声。
云知年浑然打了个激灵,爬到窗边想看一看外头是何情形。/r+u\w!e+n¢.·n+e,t′
但他什么都看不清。
天色太黑,雨雪齐下,外头只余一片混沌,倏忽间,一道人影身形矫健地冲破雨帘,向马车疾驰奔来,随后,云知年便感到马车开始剧烈地摇晃,竟是又重新开始动了。
“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?”
云知年双手被缚,他的活动范围亦很是狭小,直至听到那乐师熟悉沉哑的腔调才心头稍安,只不过…
云知年听到,紧随他们马车其后的,有无数的马匹和嘶喊。
有人正在追杀他们!
“你快放了我!”
“定是楚横,定是楚横他们带人来救我了!”
云知年语气强硬,却分明充斥着担忧,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挟持我,是有可能会死的!你放我走,我会让楚横放你走的!”
“死了才好啊。\5·4^看/书? /最-新/章·节¨更¢新+快`”
谁知那乐师压根不买账,他拽动缰绳,驾驶马车横过去一个弯道,暂时将追兵甩开,方才轻轻一笑,“我死之前,先把你也干死,这样,我们两个即便到了地下,也能同做一对风-流鸳鸯了。”
乐师驭马技术应极是高超,加之雪天山路难行,楚横的人居然一时并未能成功追上。
乐师又行过一个弯道,干脆弃车开始骑马。
他将身上的外袍脱下,将云知年裹得严严实实,只露出口鼻在外,隔绝掉风雪,随后又将他按在身前的马背捆好,继续策马疾行。
耳边风声呼啸。
云知年试图挣扎无果,反被乐师的手臂箍得更紧,乐师看他一直挣扎,怕他摔下马背,干脆扬手一掌打在云知年的tun上,虽并不算重,可还是很成功地让云知年羞耻到不敢再动。
“安分点!”
乐师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恶狠狠地,“休想要逃!”
骏马奔出密林之后,速度终是稍稍放缓了些,终于在破晓前步入城门。
马蹄声在青石板路上哒哒行过,早市应是刚刚开始,街边商贩小卒的叫卖声以及行人的说话声混杂在一处,若按照时间来推算,他们现在应仍处于上京城,亦或者是京郊某处县镇。
云知年盘算着,他被绑在马背上经过了一夜的跋涉,早就不剩多少力气了,可这样下去并不是法子,他还是要尽快同公孙龄柳廷则等人汇合,当务之急,是要先脱身才是。
心思流转间,云知年却迟迟未能想出对策,因他稍有挣扎,那乐师就能立时察觉。
他的下赏早被褪去了腿弯,乐师的手伸进外袍里面,揉了一把道,“你信不信,你再乱动,我能在马背上就要了你?”
云知年紧咬住下唇,只得放软身子任由乐师动作。
…
又行过一段距离,马终于在一家客栈前停下。
乐师翻身下马,不由分说地将被包裹在衣袍里的云知年打横抱起,云知年惊呼一声,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他的衣襟。
那守在门前的店小二早便注意到了这两人,只当做是什么外出偷-情的奸夫□□,又见被衣袍遮挡住的那人虽瞧不见相貌,但一截藕臂白嫩若玉,便更加做实了想法,遂殷勤迎上道,“这位客官,可有什么需要?”
“一间上房。”
乐师冷声说道,“再送些热水过来。”
“好嘞!咱这儿有上好的客房,专是为爷这种人准备的!”
店小二明白,这种背里偷人的,心中有鬼,往往出手阔绰不计较,便干脆将这乐师迎去了最好的房间,又命人端来酒菜热水,好一通热情招呼,方才离去。
裹住云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