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几滴残余的水珠,环顾四周,荒山野岭间,并无任何水河溪流,远处甚至不时传来狼鸣兽嚎,显然是没有人烟的,更添绝望。.5?d/s,c*w¢.?c?o′m?
裴玄忌的声音越来越急促,干渴和烧热让他无意识地抓挠着自己的衣襟,云知年来不及多想,他将自己的手伸到了裴玄忌的口边。
云知年的手亦在那番缠斗中受伤,他想用血喂给裴玄忌解渴。
可是不够…这一点点血根本不够。
裴玄忌本能地拉住云知年的手,含住伤口用力shun-xi,而云知年一边忍轻声安抚,一边拾起那把从裴玄忌身上掉落的匕首,将自己手心的伤口狠狠划出一道更大的口子。
鲜血涌出的瞬间,裴玄忌终像是久旱逢霖,温热的液体源源流入喉中,裴玄忌紧皱的眉头亦渐渐舒展。
云知年泪凝于睫,强忍住疼痛和欲-望的侵蚀,只一心想要裴玄忌快些脱离危险,待听到裴玄忌的呼吸终于平稳,这悬着的一颗心才回落下去。′d,a~w+e/n¢x?u/e¨b/o`o!k-._c·o′m*
然而,他并不知,自己身体内的蛊虫是被男人的口口喂养长大的,这蛊毒长年累月地留在身体之中,让他的血液也无可避免地染上了yin毒。
只稍一滴,便如同最致命的chun药。
所以,当云知年喂完裴玄忌,脱力地昏倒在一侧,蜷住身子,想同裴玄忌隔开距离时,却悚然发现,自己的衣服,正在被人一点一点向上卷起。
*
云知年喂完血后,低头给自己手上的伤口也草草处理了下,便就蜷去了一边。
他失了血,又被蛊虫好一通撕咬折磨,此时只觉眼皮沉重,半分力气都再提不起来了。
他最后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所惊醒的。
他环顾了眼四周,发现天色已黑,而他已经不在刚醒过来时的那片荒野之中了。
此处应当是一个山洞。
外头正在落雨,雨声噼噼啪啪,如鼓点重锤敲击,惹得人心头亦是莫名慌乱。`x~q?u·k?a_n.s.h¢u*w-u/.-c?o′m!
“阿忌?”
云知年视线迷离,还未能适应这幽黑的洞穴,便下意识地唤了唤裴玄忌,
嗓音是连自己都未曾想到的喑哑难听。
并没有得到回应。
阿忌!
阿忌去哪里了?难不成是被黑衣刺客追上劫走了?!
他撑起身子,想要去找裴玄忌,结果很快,就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按住了腰身。
等等…
这手掌的触感和力度…
分明,分明就是裴玄忌!
云知年睁大了眼,终于借着洞外晦暗的光亮,看清了眼前的情形。
裴玄忌正压在他身上,剥着他的衣物!
“阿忌,你醒过来了…你…你怎么了…”
撕拉一声,长裤被轻松褪去,云知年想要躲,却被裴玄忌抓住手腕,很随意地压折去头顶上方。
而自始至终,裴玄忌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,黢黑的眼抑着深火。
直觉告诉他,裴玄忌现在很不对劲。
男人焦热的气息打在耳侧,云知年嗓音微抖,试图想要说服裴玄忌,“阿忌,你先放开我好不好…你这样,我很难受…唔…”
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蛊虫再度蠢蠢欲动。
意识到裴玄忌要做什么…咬紧了湿红的唇,然而…
竟然是…残缺处…
云知年崩溃了一般,哑声喊叫道,“阿忌,不是那里,不是…你放开我…”
细瘦的手掌无用地拍打裴玄忌的如山脊背,可喝下蛊血的裴玄忌早就失却了意识,大抵是嫌云知年太聒噪,便干脆低头含住了那被咬到红肿的唇,将他的话全部堵了回去。
云知年发了溃…他身体上那最丑陋的残缺处正在口口,他哪里受得住这样大的刺激,几次之后就彻底失了禁…
躺在一片鲜血,尿液和污物之间…
“年儿…”
裴玄忌好像恢复了一点儿,但依然搂着他不放手,察觉到有恢复的迹象,云知年反手抱住,泪痕满面地道,“阿忌,我,我自己来…”
裴玄忌的眼睛在这样黑的环境下根本不能视物,有些迷惘似的,亲了一会儿,又重新亲上他的唇,终于…倒在裴玄忌的怀抱中…
待到再度醒过来的时候,洞外强力的光线打在他的眼上,让云知年有些恍惚,待看清身边的一片狼藉,他的意识才渐渐回笼…
洞中除他外,空无一人,之前的衣衫已经没有一片完好的布料了,被扯成碎片散落在四周,他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