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何逾距想法。”
姚越目不斜视,作出一副义正辞严之相。
云知年嗫喏着被咬到残破的唇瓣,对峙几息后,还是将脑袋转了回去,默许了姚越替他上药。
姚越于是…
下腹疼得愈是厉害,还不知会是何销魂滋味儿,便就对那君主生出了些大不敬的怨怼艳羡之感。
“姚太医,能不能,快一些?”
“天亮之前,我还要去,还要去柳大人…唔嗯…”
云知年痛吟出声。
姚越收回满是药膏的手,有些惊奇地道,“柳大人?可是那刑部的侍郎柳廷则?”
云知年喘了几声,“是。”
姚越声调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