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不要动,我搞好了就放您走,怎么样?”
实在是太过冒犯,又无法无天的“建议”。
郁沉毫不意外他会有这种想法。
能在腿上刻“出入平安”的雌性,怎么可能把alpha的尊严和脸面放在眼里。
可是猛禽越张狂,郁沉就越愉悦,并且在数以十年的颓靡病态中,久违地升起一股激荡的征服欲。
对于这种雌性,谈论他的第一个alpha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