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要开始今晚的行动吗？你闪开，我要点选项。”

“如果制作人有需要，请召唤我。可可艾随时伴你左右！”

艾可做了个俏皮的眨眼，郑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等艾可从屏幕消失，他不磨蹭，立刻选择与瑞茜对话。

屏幕上的电话图标闪烁，同时，演播室内响起嘟嘟的声响。

郑循耐心等待着。但是，一分钟后，联络被自动切断了。

瑞茜拒绝与他对话。

郑循摸了摸后脑勺，觉得难办。

从之前的经历来看，这次副本的突破点，就在于这个特别的虚拟偶像瑞茜。

如果不解决她，不管玩家尝试多少次，都会惨遭失败。

郑循记得上一次和瑞茜的对话还很顺利，怎么这次对方就失联了？

难道说……瑞茜有回溯前的记忆？

郑循觉得不太可能。虽然他的系统抠搜，但是，回溯的能力是很强大的。

被瑞茜拒绝联络后，本以为这次机会就浪费了。没想到，选项页面再次弹出来。

看来这个副本还算讲究。郑循不纠结，首接联系了栾衡。

栾衡这边接通得很快，他的声音出现。

“郑循老师，我就知道是你。”

“栾衡，”郑循在他说出什么古怪的废话之前，率先抢白，“你今晚行动过了吗？”

“没有。我正想打给你，就接到了你的来电，看来我们真是心有灵犀。”

栾衡见缝插针说怪话，郑循果断把后面那句忽略掉，就听见个“没有”。

“那好，今晚你要和经纪人见面，再帮我索要一个信息。”

栾衡没有问为什么，只是回“我知道了”。

联络中断，现在演播室内又开始循环播放恶评惩罚。

在一片恶评声中，郑循突然把艾可叫出来。

“可可艾，我有事要问你。”

艾可弹出来。

“什么事！制作人尽管问吧！”

郑循看着屏幕上处在休眠状态的魔法少锤，想到她背后真实的玩家。

他看向艾可，问得很认真。

“制作人有任何要求，你都会满足吗？”

“只要在不破坏规则的前提下，当然！”

“那好，”有他这句话，郑循就放心了，“我要和陆泽互换身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