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萧无忧的指挥下,易府上下热闹非凡,孩子们也都换上了她买来的新衣服。¨3¢8+k+a·n+s\h·u′.*n!e\t-
萧无忧拉开了要争同一间屋子的阿茹娜与恩和二人,在她的偏心袒护阿茹娜下,恩和很快就夹着尾巴,灰溜溜的抱着衣服去了另一间屋子。
易成孤笑眯眯的在一旁看着,一切都是那么美好,除了萧无忧即将离开。
而且不知道还能否再见!
……
次日清晨,阳光斜斜洒进易府,易成孤正在院中练箭,恩和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,“易哥,门口来了一伙人,还带着许多箱子,说是皇子来看你。”
易成孤赶紧放下弓箭,往门口迎去,谁知那伙人已经进来。
为首那人衣着华丽的衣袍,身后跟着一众仆人,抬着各色礼品,趾高气昂的踏进院子。
“易兄好雅兴。”秦泽皮笑肉不笑的拱手道,眼神却满是轻蔑。
易成孤拱手回礼道:“不知皇子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。”
昨日易成孤被萧无忧拉着好一顿练习礼仪,这才不会再闹出自称民男的笑话。
秦泽摆摆手,径直走到石桌旁坐下,打量着周围的院子,“易兄在此可还住的习惯?”
易成孤站在一旁,拱手遥敬道:“蒙陛下圣恩,草民得以如此豪宅。!薪/完`本?神?栈* ^蕪_错`内?容.”
秦泽拿起桌面上的茶杯,随意端详了一番,又放下:“草民…易兄如今可是陛下眼前的红人,救驾有功,前途无量啊,本皇子今日前来,是想与易兄交个朋友。”
嘴上这么说,秦泽心中十分不屑,可是母后非让自己这么说,说什么驭人手段。
上位者只需一些小恩小惠,再说一些格外赏识的话,就能让下面的人,喊着:“报君黄金台上意,提携玉龙为君死。”
秦泽不喜欢这个说法,只知道有句话说得好,“君让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”
三掌拍死的货色,若不是母后交代,秦泽真是懒得跟他多废一句话。
易成孤听到这话,心中瞬间警惕起来,面上却保持着客气,“皇子谬赞,草民不过是形势所迫,也是机缘巧合。”
“易兄何必如此谦虚。”秦泽凑近,压低声音道:“本皇子听闻,易兄与公主关系匪浅?这可不好啊。”
“公主身份尊贵,婚事皇家自有安排,易兄以为如何?”
易成孤脸色一沉,“皇子,草民与公主只是朋友…皇家之事,草民不敢乱说。”
“朋友?哈哈…”秦泽哼笑几声,“那好,我且告诉你,公主将来是要与何家联姻,为皇室稳固朝廷势力的。?5/2.m+i¨a*n?h?u^a+t^a+n_g·.\c¨o-m/”
“易兄若是能从中相助,促成此事,何愁没有荣华富贵?何家朝中势大,易兄跟对队伍,定能平步青云。”
说罢,秦泽拍了拍手,身后仆人将箱子抬了上来,在易成孤面前一字排开。
易成孤这辈子也没有一次见过这么多奇珍异宝。
随后秦泽从袖中取出一枚黑色丹药,“锁魂丹,可以帮助修士平心静气,服下此丹,易兄从此前途无忧!”
“无忧?无忧!哈哈,还真是个好名字。”秦泽自顾自的笑了起来。
易成孤指节早已捏的发白,平心静气?这些人说话真是弯弯绕绕,让人恶心,直接说跪下当狗不就得了。
易成孤面无表情,语气坚定:“婚姻大事应尊重公主意愿,草民绝不会参与此事。”
秦泽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猛地站起身来,一脚踢翻石桌,“不识好歹的东西,一个泥腿子,也敢拒绝本皇子?”
“不过是救了个野种公主,真就能登天了?别以为周揽虹护着你,你就能肆意妄为,在这玄明帝国,轮不到你说不!”
易成孤直视着秦泽的眼神,不闪不避,“草民虽然出身低微,但也有自己的原则,我不会做违心之事!”
“原则?”秦泽冷笑道:“在权力与实力面前,你的原则一文不值,被一个何正则就撵的像只丧家之犬,你也配谈原则?”
就在两人剑拔弩张之时,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:“皇弟,这是做什么?”
萧无忧从门口走来,身后躲着喘着粗气的阿茹娜。
萧无忧走到装着奇珍异宝的箱子跟前,轻轻拿起一只瓷瓶,“皇弟是听说我的救命恩人,刚刚乔迁新居,便送来贺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