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艾勇啊,贤侄,你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——吉人自有天相啊!你看,老天都眷顾着你呢,就算是瞎家雀,也饿不死啊!所以啊,你就别觉得委屈啦,要是你再这么激动下去,那可就是对二叔我有意见啦,二叔我可就真的不高兴咯!”
屯长之所以会不高兴,其实并不是因为艾勇受到了什么欺负。!咸_鱼-看+书. `已*发~布-最~新¨章/节.真正的原因是,他之前在背后搞的那些小动作,原本是想给艾勇找点麻烦的,可谁能想到,最后竟然阴差阳错地帮了这小子一把!这可真是让屯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啊。
“好啦,快整理整理你的情绪,今天可是个高兴的日子呢!二叔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和伴稚请到家里来吃顿饭,你可别这么激动,让人看了还以为你在二叔我这儿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呢!”屯长连忙说道。
艾勇听了屯长的话,赶紧连连摆手,说道:“没有,没有,二叔,我在您家怎么可能会受到委屈呢?您对我这么好,我感激还来不及呢!”
然而,艾勇毕竟还是太年轻了,他根本没有察觉到屯长话里的深意,也不明白屯长为什么会突然变得有些不高兴。¨5\4?看!书? /已*发!布^最/新′章·节_
“好了,好了。”屯长安慰着艾勇,然后语重心长地对他说,“今年啊,你就把你家收的雪山番莲都给屯里吧,二叔我肯定会给你一个让你满意的价格。”
艾勇听了,有些犹豫地看着屯长,他的舌头因为喝酒而变得有些发硬,但还是努力让自己的话语清晰一些:“二叔,其实我一开始不把果子卖给屯里,并不是因为价格的问题。而是因为我觉得屯子里有人欺负我,可屯里却没有人出来替我撑腰。所以,我才不想把我这么好的果子,卖给屯子里那些和他们一样的人,用同样的价格。”
艾勇顿了顿,接着说:“不过,当我表哥老何说可以高价收购我的果子时,我就毫不犹豫地卖给了他。”
屯长听了艾勇的话,心中有些愧疚,他连忙说道:“贤侄啊,是二叔以前疏忽了你,没有好好照顾你,这都是二叔的不对。二叔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,希望你能接受二叔的歉意。”
屯长的态度非常诚恳,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艾勇的尊重和歉意。艾勇看到屯长如此真诚,心中的抵触情绪渐渐消散,觉得自己也不好再强硬地拒绝对方。~5¨2,s′h?u.c*h,e^n¨g`.+c`o′m¨
于是,艾勇缓缓说道:“二叔,您别这么说,我也有不对的地方。既然您今天代表屯里表了这个态,那我也没有理由不答应您。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,但更多的是对屯长的理解和接受。
屯长听了艾勇的话,脸上立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他满意地点点头,说道:“好的,贤侄,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这句话仿佛是一种承诺,也是一种对彼此关系的认可。
然而,艾勇见状,急忙连连摆手,满脸涨得通红,额头上甚至都渗出了一层细汗,他赶忙解释道:“二叔,您别误会啊!我绝对不是那个意思,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!”他的声音略微有些发颤,似乎生怕自己的话会引起屯长的不满。
艾勇接着说道:“今天二叔您能说出这样的话,那可真是俺家祖坟上冒青烟啦!俺打心眼里感激您呐!”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屯长的感激之情,但同时也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羞涩和不自在。
艾勇本就是个红脸汉子,性格直爽,向来是有一说一、有二说二。别人敬他一尺,他必定会还敬别人一丈。所以,当屯长如此诚恳地向他道歉时,他实在无法无动于衷,必须得有所回应才行。
然而,屯长接下来的一句话,却让艾勇有些措手不及。只听屯长说道:“贤侄啊,你这是啥话呢?咱们可都是一个祖坟里的人啊,咱们有着共同的祖宗呢!你这么说,不就是在骂我嘛!”
屯长的这番话,显然是在巧妙地运用精神控制的手段,他利用了艾勇内心深处的耻辱感,试图以此来控制他的情绪。艾勇听了这话,顿时面红耳赤,像是被人当面扇了一巴掌似的,尴尬得无地自容。
“二叔,您真的误会我啦!我对天发誓,我绝对没有您所想的那种意思啊!”艾勇的声音因为焦急而有些变调,他满脸通红,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,双手不停地挥舞着,想要极力解释清楚这件事情,但他越说越乱,就像一团乱麻一样,怎么也理不清头绪,结果反而让屯长对他的误解愈发深刻了。
“贤侄啊,既然你没有那个意思,那就好。听二叔的,今年就把果子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