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就该用些强硬的手段的,不然她也不会离开自己这么久。.k¨a*n′s~h¨u+q+u′n?.¢c,o?m/
崔芙气急,“除了威胁人,你难道就不能光明磊落些么?”可她话一说完就没了声音,毕竟他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。
谢清席顿了“什么手段不重要,只要好用。”
他顿了顿,神色淡淡道:“所以呢?芙娘是想要和我离开,还是……”
未曾说完的半句话被咽了回去,可崔芙听出了其中赤裸裸的威胁,
“卑鄙,无耻。”
这些不痛不痒的话于谢清席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,他便朝她伸出了手,手指修长白净,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,
“那和我走吧。!优!品·晓-说′罔! ¢已/发^布!罪*辛,章^結·”
崔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谢清席上前牵住了那双仍旧发颤的手。
一瞬间,她只觉自己似被毒蛇缠绕其上。
她看了一眼刚刚逃出来的宅院,若是非要和他离开,起码要有价值些才是,用自己作为筹码,出声道:
“帮我救一个人,名字叫做小荷。”
谢清席微微颔首,一个无关紧要之人而已,不过她既然来了口,出手也无妨,毕竟对她自己总是有很多的耐心。
随意吩咐了一个侍卫,那人不过花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将小荷给救了出来。
看到崔芙的一瞬间,小荷惨白的脸色才略微好转了几分,
“真好,夫人您还活着。!晓?税/宅~ *追-醉_新+漳¢结^”
崔芙见她平安无事这才放下心来,“多谢小荷姑娘,如今赵德庸已死,你要是无处可去,便去宋府寻宋管事,他应该能够给你安排差事的。”
小荷点头,还想说些什么,却在看到崔芙身边立着的青年时将话收了回去,她从未遇到过生的这么好看的男子,也从未见过明明是在笑,却就像是看死人一般冰冷的眼神。
崔芙又交代了几句,随后被谢清席带上了马车,可她始终心神不宁,还有许多放不下的事情。
画斋、蝉衣、学堂……还有宋衡。
宋公子带着伤去南疆帮自己寻找解蛊的法子,要是他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不在,该如何是好?
崔芙忽而出声道:“能否再让我留几日,我还有许多事情想要交代。”
若是不处理好,蝉衣还有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可能又会过上颠沛流离的日子。
她还是想有始有终。
谢清席望着她,漂亮的眸子微眯,像只高贵的狸奴却带着几分审视,
“你想要做什么告诉我就是,我帮你做了就好。”
他现在一刻也不想放她离开自己的视线。
更不知她口中的话究竟是真的还只是些权宜之计。
崔芙秀眉一蹙,低声道:“那些事旁人做不来的。”
谢清席指尖轻轻拂过她耳畔散落的碎发,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易碎的瓷器,神色慵懒,可眼底的阴沉却有些骇人,
“是想要去给宋衡告别是么?”
“芙娘,你总是这样,对谁都心软,唯独对我狠心。”
听到他说出宋衡的名字时,崔芙身子一僵,神色慌乱又带着几分潜藏着的关心,
“什……什么?”
谢清席乌木瞳中浮现出浓重的杀意来,他来盛京之前就已经查好了一切,这些时日她都与一个名为宋衡的大夫朝夕相处,暗卫回报他们相处的细节时,他生生捏碎了一个白玉杯盏。
饶是再好性子的人,怕也接受不了。
若再晚些,是不是他二人当真就要终成眷属,永结同心?
谢清席漂亮的脸上满是病态的戾气,看到崔芙害怕的神情才收敛了几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