伞,伸手帮他,被他摇头挡开了。
他示意一下女使的伞,让她自己好好打着伞不用管他,便兀自弄起系带来。
廊下也不过几米,众人注视之下,三郎几步之内就到了众人身边。
他仍低头研究着,一边却道:“母亲不必问了,他们都没说实话。”
一石惊起千层浪。
大家纷纷露出惊恐的表情,张嘴的张嘴,比手势的比手势,摆手的摆手。
一时之间,倒像是踏入了街上的杂戏班子似的,每个人都忙乱得五花八门。
到这时候了,三郎仍在和他腰间的带子较劲,双眉微微不解地蹙着,将带子反过来反复瞧了两眼,才呼了口气,终于找着了窍门似的将带子系起来,一边继续方才的话,道:“方才就听见他们在研究话本子里的闺怨词...”
说着,抬头,看了莲心等人一眼。
莲心等人无声做出“啊”的口型,心领神会,赶紧低头,作惊恐忏悔状。
范娘子这才恍然大悟,意识到方才几人口供对不上的原因:“好哇,四郎又偷看话本子,还将你姐姐也带坏了,是吧!...”揪着四郎教训起来。
被训的间隙,三郎给莲心使个眼色,莲心便赶紧点点头,趁着这时候悄摸摸溜进屋里,将计划表赶紧收起来。
大娘、二娘都哆哆嗦嗦贴到三郎身边,三郎一边给一只手,又看了四郎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