膛,宛如白馒头的东西从指缝里溜了出来,如墨的长发如蛛网一样散乱的铺在沙发上,像海一样幽深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,而那人的唇宛若果冻一样鲜嫩动人。
他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,他满脑子的都是些与这个美人弟弟的绮梦。(就是想想而已,什么都没干,审核放过我吧)
他的鼻尖微耸,湿润与血腥味突然窜进了他的鼻腔,身下原本冷冰冰的美人,此刻泛红的眼尾染上了些许笑意,陈见津慵懒地躺在沙发上,点了点鼻下的位置,俯身在宋绪时的耳畔,戏谑地说:
“你流鼻血了,宋绪时。”
宋绪时脸色一边,快速的起身去了洗手间,陈见津转身回了房间,他打开那部老破小手机,上面无数个未接来电,几乎铺满了屏幕,他关掉了静音模式,几乎是瞬间,电话铃声就在空荡寂静的房间里响起。
犹豫了片刻,看着电话上熟悉的名字,与对方母亲那仍历历在目的警告,他深吸了一口气,将手机反过来,扣在了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