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……”
陆枭从小就是这样,只要一使坏,嘴上肯定叫哥哥,一旦时言放松警惕,这个狗就开始对他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。
包括但不限于打着兄弟的旗号摸他,搂他,扛他,抱他,拖着嗓子喊他言言,不管旁边有没有人,反正一定要把时言弄暴躁了,才心满意足地顺着毛捋,但是通常这种时候,时言都得给他点颜色瞧瞧。
所以时言烦他,特别烦他!
陆枭看见时言这个咬嘴唇的小动作,慵懒地倚在墙边,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坏笑:“紧张什么,怕我干你?”
“……”
时言面无表情。
干架就说干架,说什么省略词?
死直男,你就应该是O。
烧O。
时言就静静站那跟陆枭耗。
陆枭的眼睛是深邃的琥珀色,带着一丝侵略性:“怎么,看我这么久,迷上我了?”
时言举起404号码牌,面无表情地说:“因为你挡了我的路,这是我租的房间。”
陆枭看了一眼房间号,确定是404,见好就收,居高临下地看着时言,碎发坠在额前,也没说话。
过了会儿,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指腹就搭上了时言的手背,随后一手单手拢住了他两只手腕,另只手很随意地屈起手肘抵住房门,态度恶劣,极其挑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