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二少爷放心,我明日一早就去办。说不定从这条线索入手,能揪出背后捣鬼的人。”
三人又商议了一阵,见一时没有新的头绪,郭险峰便带着刘贵勋和孙陶离开了牢房。
出了牢房,天边泛起鱼肚白,丝丝曙光穿透云层,洒在大牢外的青石板路上。刘贵勋抬头望了望天色,转头看向郭险峰,神色凝重地问道:“二少爷,你觉得婢女究竟是管家打死的,还是章安打死的?”
郭险峰目光深邃,沉思片刻后,缓缓说道:“管家年事已高,体力大不如前,仅凭他的力气,很难将婢女打死。章安身强力壮,又是在盛怒之下动手,依我看,极有可能是他导致婢女丧命。”
刘贵勋微微点头,又问:“那咱们该怎么办?” 郭险峰眉头紧皱,语气沉重:“不管怎样,打死婢女,章安都难辞其咎,必定要负主要责任。但他毕竟是我们的朋友,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深陷囹圄。当务之急,要看看还有哪些办法能帮他减轻罪责。”
两人一边说着,一边走出县衙。郭险峰拍了拍刘贵勋的肩膀,吩咐道:“刘兄,你在县衙人脉广,辛苦一趟,继续向县衙的人打探消息。重点了解案件的进展,以及县太爷对章安的态度。”
刘贵勋拱手领命:“二少爷放心,我一定尽快打探清楚。” 说完,转身朝县衙内走去。
郭险峰则带着孙陶,返回郭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