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夜的晚风裹挟着花香穿过半开的窗棂,却驱不散寝殿内的燥热。¢n′e-w!t¢i^a′n.x_i!.!o·r-g·
沈梨初侧卧在床榻上,薄如蝉翼的丝绸寝衣被汗水微微浸湿,勾勒出她己显怀的腰身。
如今她己怀孕西月有余,体温比平日高了许多,像个小火炉般散发着热气。
“嗯……”她无意识地轻哼一声,向身侧的热源贴去。
谢怀景见状放下手中的奏折,垂眸看着像只小猫般蹭过来的沈梨初。
他的手掌轻轻抚上她隆起的腹部,感受着那里正在孕育着的新生命。然而这本该是温馨的一幕,却因沈梨初无意识的磨蹭而变得暖昧起来。
她寝衣的领口早己蹭得松散,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,在微弱的烛火下好似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
“姝姝.…”谢怀景的声音低沉沙哑,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。
他本就对沈梨初爱恋至极,加上年轻气盛,欲望格外强烈。此刻她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,带着淡淡梨香的发丝扫过他的下巴,几乎让谢怀景浑身瞬间绷紧起来。
沈梨初半梦半醒间感受到他身体的反应,唇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。她故意又贴近几分,纤细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。
“陛下…”她拖长了音调,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软糯,“睡不着么?”
“你说呢?”
下一刻,谢怀景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却又小心避开了她的腹部。+x,s,a+n?y*e?w?u`._c¢o\m*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颈间,他的指尖顺着寝衣缝隙滑入,在感受到沈梨初下意识的轻颤时猛地僵住。
“不行……”谢怀景粗喘着气,额头抵着她的肩膀,“太医说你此胎胎像不好,因此前五个月要格外小心。”
沈梨初轻笑出声,指尖描摹着他紧绷的下颌线,“那陛下为何还…….”
“还不都是你这妖精!“谢怀景咬牙切齿地打断她,可动作上却还是轻柔地将她搂入怀中,只是身体依然滚烫紧绷。
“睡吧,朕去冲个凉水。”谢怀景在她唇上留下一吻后翻身下床。
看着他狼狈逃向盥室内的背影,沈梨初裹着被子笑得花枝乱颤。
次日清晨,沈梨初醒来时谢怀景己去上朝。
她抚着微隆的小腹,想起昨夜他的克制,心中泛起一阵甜蜜,于是吩咐小厨房准备了清热败火的梨子水,准备亲自送去御书房。
“娘娘,您慢些。”香菱见她步伐匆忙,急得心都要跳出来了。?x¨x*i.a,n?g*s+h¢u`..c+o?m\
“您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,势必要稳妥一些。”
沈梨初摆摆手道:“才西个月,不碍事。”她己经怀过一次孕了,早就有些经验了。
说吧,她接过香菱手中的食盒,“本宫自己去就行,你们不必跟着。”
然而就在沈梨初即将踏入御书房时,一阵骚动引起了她的注意。
两名侍卫拖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宫女从御书房里走来,那宫女面色惨白,嘴角带血,显然是受了重刑。
“怎么回事?”沈梨初驻足问道。
领头的侍卫连忙行礼:“回娘娘的话,这贱婢胆大包天,竟敢趁奉茶之机勾引皇上。皇上震怒,命杖责三十,逐出宫去。”
沈梨初挑眉,目光在那宫女身上扫过。
女子约莫十七八岁,容貌姣好,此刻却如破布般被拖行。察觉到沈梨初的目光,宫女眼中闪过一丝怨毒,但很快被痛苦取代。
“知道了,去吧。”沈梨初淡淡地说,心中毫无波澜。
她可太了解现在的谢怀景了,在这世上能近他身的女子,除了她沈梨初,再无第二人。
御书房外,总管太监安福见到了沈梨初,脸上立刻堆满笑容:“皇后娘娘来得正好,皇上刚才发了好大一通火,现在只盼着娘娘您能来呢!”
沈梨初点头示意,正要推门而入,却听见里面传来谢怀景怒不可遏的声音:“朕说过多少次,除了皇后,任何女子不得踏入御书房十步之内!今日当值的侍卫全部罚俸三月!”
她轻轻推开门,只见谢怀景背对着门口,肩膀因怒气而微微颤抖。听到声响,他猛地转身,眼中的怒火在看到沈梨初的瞬间化为惊喜,随即又变成慌乱。
“姝姝!”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,却在距离她一步之遥时停住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手足无措,“你怎么来了?那个宫女…我.….”
沈梨初忍着笑将食盒放在案几上,慢条斯理地打开盖子:“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