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轻晃,“陛下发落完了?”
“嗯。”谢怀景随手扯开玉带,玄色外袍滑落在地,“真是碍事的人...”
话音未落他便将人打横抱起,惊得沈梨初手中的书册啪嗒落地。流苏帷帐被撞得摇晃,垂落的流苏扫过她裸露的脚踝。
“陛下...”她抵着他胸膛嗔怪,“臣妾正在看...”
“看什么?”谢怀景咬开她衣领盘扣,在锁骨留下绯色印记。
“闷骚太子还是...”湿热吐息碾过她的耳垂,“冷清帝王?”
沈梨初被他说得耳根一红,双手呈戒备状护在身前。
然而谢怀景首接擒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,另一只手探路而下,“方才不是很有能耐?还咬朕的喉结?”
“陛下...嗯...”沈梨初破碎的抗议被他吞进唇齿间。
窗外秋虫噤声,唯有更漏声滴滴答答。等到三更鼓响时,谢怀景还没有停歇下来,沈梨初气恼地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。
“陛下,明日...还有早朝...”
然而谢怀景却喘息着将人搂得更紧,“朕是皇帝。”
指尖划过她腰间的敏感处,“想罢朝就罢朝。”
一夜过后,好似传言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。
“听说了吗?礼部尚书周大人提议广纳后宫,不仅女儿被送去了尼姑庵,甚至他都被罚去扫皇陵了。”
“威远侯的夫人冲撞了皇后娘娘,首接被贬为庶民,终身不得入京!”
“就连承恩公都没能幸免!”
茶楼里,官员们就这昨日发生的大事情窃窃私语,再无人敢提“纳妃”二字。
毕竟,谁也不想成为下一个被帝王冷眼盯到腿软的人。
次日寅时,沈梨初醒后先是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,而后蹙眉推开他缠在自己腰间的手臂,“陛下,该...”
她才刚坐起身子,话音忽然戛然而止,突如其来的眩晕让她身形不稳地扶住床柱,喉间泛起一股一股的酸水。
“怎么了?”谢怀景感受到她的不对劲立刻起身,甚至玄色的中衣敞露出一片胸膛来。
“快传太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