踝往自己的腰腹部贴,“用你最爱的腹肌暖脚可好。”
“殿下错了。”然而沈梨初突然翻身将人拽进帐中,青丝与他的玄色寝衣绞作一处,“妾身最爱的何止是殿下的腹肌啊——”
她的指尖一路从谢怀景的眉骨往下划过,望着沈梨初这般狡黠的模样,心下欢喜地不停,脸上都是宠溺的笑,“那姝姝最爱什么呢!”
沈梨初凑近到他的耳畔魅惑道:“自然是殿下啊……”
窗外玉兰纷落如雪,贺兰鸢一个人坐在长乐殿的院中品茶,忍不住腹诽:“问世间情为何物,不过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。”
然而次日寅时的鸦青云层压着东宫琉璃瓦时,西驾车辇碾碎了东宫外的落叶。赵敏静染着佛香的手指掀开湘妃竹帘,广济寺的晨钟暮鼓好似还飘荡在她的耳畔。
“才不过一年,连这石狮子都换了朝向。”赵敏静踩着跪伏的宫人脊背落地,蹙金鸾纹裙裾扫过门槛处新刻的纹样——那是谢怀景为庆祐儿百日时亲自督造的纹样。
青然回头问道:“主子一路舟车劳顿可要先修整一番?”
“不必了,本宫要立刻去一趟长乐殿。”
一年不曾在东宫,但赵敏静对东宫内的局面十分了解,她现在对沈梨初的恨意早己达到顶峰,为此回宫的第一件事便是找上沈梨初探探底。
而沈梨初正在小榻上逗着刚刚学会走路的祐儿玩,这个孩子聪明不仅早早学会了爬还首接会走路,尤其是第一次走路,还是在启明帝面前。
启明帝别提多高兴了,又是一箱接着去一箱的珠宝送来。
赵敏静踏入长乐殿时,鬓间九尾凤钗在光的照耀下异常耀眼,“一年不见了,沈妹妹别来无恙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