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靠在儿子坚实的臂膀上,感受着久违的自由与温暖,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。?h′u?l,i*a?n¢w^x,.\c?o_m+
他瞥了一眼逐渐远去的秦家祖地,如今在视野中消失,他明白一切都结束了。
“昊儿……这些年……你过得好吗?”
他忽然开口,声音很轻似乎是怕惊碎一场梦一样。
秦昊托着父亲消瘦的身躯,沉默了一下。
“我很好。”
他只答了三个字。
可秦墨却从儿子身躯,感受到一丝隐忍的颤抖。
这孩子……怕是吃了不少苦吧?
秦墨喉头滚动,千言万语哽在胸口。
他想问儿子是如何长大的,想问他可曾受人欺凌,更想问他娘亲怎么样了。
可秦墨只是抬手拍了拍儿子的肩,如同天下所有笨拙的父亲那样,将酸楚的话咽回肚里。
秦昊带着父亲回到了酒店。
秦墨站在落地窗前,望着这座熟悉又陌生的京城景色,一时恍惚。
二十四年了……
外面的世界,早已天翻地覆,外面有很多高耸大楼,已经不是他所熟悉的城市了。
“爹,您先休息,我去给您准备些吃的。~精?武,小¨税+网. \已·发¨布\最?芯~蟑/結¨”
秦昊转身离开。
秦墨点点头,目光仍停留在窗外。
直到房门关上,他才缓缓转身,环顾四周。
他缓缓走到床边坐下,伸手抚摸着洁白的被褥……一切都仿佛在做梦一样。
秦昊很快就回来了,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,还有几样清淡的小菜。
“爹,您先吃点东西。”
他将碗递了过去。
秦墨接过,低头看着碗里的粥,热气模糊了他的视线。
“多久了……多久没有人给他端过一碗热粥了?
他缓缓舀了一勺,送入口中。
温热的米香在舌尖化开,他忽然觉得眼眶发热,“昊儿……你妈是什么时候……走的……”
“我……不知道……我从来都没见过母亲……”
秦昊沉默了一下,才开口说道。
“什么?”
秦墨愣在原地,手中的粥都差点打翻。
“这……怎么可能……我记得当时我拦住追兵……你妈带你先走……”
秦昊摇了摇头,“我从有记忆开始,就在孤儿院生活……最近孤儿院莫姨才告诉我身上的线索。*咸′鱼!看_书!枉* .蕪_错.内^容.”
说完,他从脖子上取下玉佩。
秦墨颤抖着手接过玉佩,指尖摩挲着上面熟悉的纹路。
“这是……这是我当年亲手给你娘的信物……怎么会……她明明当时……”
秦昊沉默片刻,才缓缓开口:“莫姨说,二十四年前一个雨夜,有人把我放在孤儿院门口,身上只放着这块玉佩。”
“不可能!”秦墨猛地站起身,碗筷被打翻在地,“你娘绝不会丢下你……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……”
“可莫姨说从来都未见过人过来找我或者打听我的身上……”
秦昊语气中有着一抹的心酸。
虽然莫姨对他很好,就像母亲一样,可终究不是亲生母亲。
“如果云儿没有出事的话,定会带着你隐姓埋名远走高飞……除非……”
父子二人同时陷入了沉默。
“爹,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?您是被秦家和天邪教追杀,然后被秦家抓回去的吗?”
秦昊想了解清楚当晚发生的事情。
“当年你母亲是天邪教圣女,原本是许配给天邪教教主之子,可后来在一次正道围剿天邪教的行动中,我救下了重伤的她。”
秦墨的眼神渐渐飘远,仿佛回到了那个改变命运的那天晚上。
“那时我并不知道云儿的身份,只当她是出来历练的某家族子弟,你娘也隐瞒了自己来历,我们……”
秦墨的声音哽咽了一下,“我们后来渐渐被对方吸引,就相爱了。”
“直到我后来知道云儿的真实身份,可为了你母亲,我宁愿放弃秦家的一切,只希望能够和云儿在一起。”
秦墨深吸一口气,继续说道:“可天邪教教主怎么可能轻易让我抢走他儿子的老婆,不惜一切代价追杀,而秦家也觉得我与邪教圣女在一起是家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