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,都是太子打出来的,父皇若不信,尽管让嬷嬷验。”
她咬牙道。
“妾身自入宫以来,不曾过过安心日子,每天都生不如死。人人都道太子是谦谦君子,有谁知道他背地里的兽行有多令人发指!”
皇帝脸色一片阴沉。
皇后叹了口气,走到太子妃身边,将她两只袖子放下。
“你这孩子,让我说你什么好,也太不谙世事了,怎么能把闺中情趣拿到大庭广众面前宣扬?让陛下、侯爷和纪大人脸往哪搁?”
“你不喜这个,对太子首说便好,何必闹到陛下跟前来?真是——”
太子妃打断她的话:“长公主被驸马打了一耳光,进宫向陛下哭诉,陛下就将驸马合家流放到岭南,妾身被打得遍体鳞伤却成了闺中情趣?是因为裴氏女不如长公主尊贵,而太子可以为所欲为吗?”
皇后一时语塞。
她拍拍太子妃的肩膀,以示安抚,转头对太子道:“你啊,也不知道怜香惜玉,回头可得好好跟太子妃聊一聊,看把她逼得,都快疯了。”
太子点头应是。
皇后又对太子妃道:“我那里有几盒去痕霜,等会全部让人给你送去,只消敷上个把月,你这些伤痕都会消掉的,不用担心留疤。”
太子妃嗤笑:“原来将别人毒打完了,给个去痕霜,就可以了事了,父皇也是这般对母后的吗?”
不等皇后反应,又道:“若将我往死里打算是闺房情趣,那在自己寝室里点孩儿灯又算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