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嘴边。
红袖添香,不过如是吧?
透过酒香,嗅着女皇帝身上的馨香,狗男人醉了。
太后回寝宫休息了,乾苓宫的酒宴也宣告结束,百官及家眷井然离开皇宫。
左宗元的车辇行的很慢,他在等人。
不多时,常书青的车辇经过,左宗元使人叫停下来。
“左相,有何吩咐?”
常书青一贯的慢条斯理,只将车帘掀开一条小隙缝。
“关于火器的事,都统有什么想法?”
常书青摇摇头,说道:“陛下不都已经吩咐过了么,按照陛下的安排进行就是,细节部分等下面人进行完善即可。”
“可万一姓姜的不把所有东西都拿出来怎么办?”
常书青说道:“老夫以为姜涞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“人心可是隔着肚皮的……”
不容得左宗元把话说完,常书青就打断他道:“左相,老夫旧疾在身,着实熬不得夜,有什么事,上值后政事堂再聊可好?”
嘴里头问着可好,车辇却已经行动起来。
望着离去的车辇,左宗元恶狠狠地骂了一声老匹夫。
“左相,常书青摆明了和女帝一条心,实在是不识抬举。”
礼部侍郎谢国安站在左宗元身侧,同样恶狠狠瞪着常书青离去的车辇。
左宗元回头淡淡地瞥了谢国安一眼,谢国安顿时激灵了一下子,他知道今天给左相丢脸了,让左相被一个猎户给贴脸开大,他的无能难辞其咎。
“相爷,我们真就不继续弹劾那个低贱猎户了吗?以下官来看,他所谓的不入后宫,定是托词。回头下官就想个办法,继续弹劾,只是不让我们的人出手就是。”
“你想让本相言而无信?”
左宗元一句话就让谢国安心惊肉跳,今天晚上怎么了,怎么老是发挥失常,连马屁都没能拍到点上。
“下官无能,相爷恕罪。”
谢国安赶忙告一声罪,然后恭敬道:“请相爷示下,接下来下官该如何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