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,哪一点像是要补偿的样子?
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,你满心满眼只有时音那个女人!你被她迷得神魂颠倒,连基本的是非黑白都分不清了!”
“够了!不许你这么说音儿!”陆景然大吼道,眼睛里布满了血丝,“她温柔善良,哪里像你,现在这般蛮不讲理!”
“温柔善良?”谢瑾瑜气得浑身颤抖,“她三番五次设计陷害我,差点要了我的命,这就是你口中的温柔善良?陆景然,你真是瞎了眼!”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吵得面红耳赤,声音越来越大,谁也不肯让步。
激烈的争吵声引来了不少下人,他们都躲在远处,大气都不敢出,生怕被这怒火波及。
“我告诉你,谢瑾瑜,和离之事,想都别想!”陆景然咬牙切齿地说道,“只要我不同意,你就别想离开定国公府!”
“陆景然,你太自私了!”谢瑾瑜绝望地看着他,泪水不停地流,“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,只想着维护你自己的颜面和你的时音。
你这样,和那些恶俗的纨绔子弟有什么区别?”
“随便你怎么说,”陆景然别过头,不愿再看谢瑾瑜绝望的眼神,“总之,这和离,我绝对不会答应。”
谢瑾瑜气得胸口剧烈起伏,眼中满是决绝:“陆景然,你如此冥顽不灵,今日我就是死,也要离开这让我满心绝望的地方!”
陆景然脸色铁青,额头上青筋暴起,怒声吼道:“谢瑾瑜,你敢!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,生是定国公府的人,死是定国公府的鬼,别想踏出这府门半步!”
“明媒正娶?”谢瑾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悲怆地大笑起来,那笑声里满是凄凉与嘲讽。
“你口口声声的明媒正娶,带给我的却是无尽的折磨。成婚之后,我恪守本分,操持家务,尽心尽力做一个好妻子,可你呢?
却任由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践踏我的尊严,一次次伤害我,你有什么资格提明媒正娶?”
“时音兄长对我有救命之恩,我怎能辜负于她?”陆景然眉头拧成了一个“川”字,双手紧紧握拳,“我己经跟你解释过无数次,她现在无处可去,我必须要给她一个名分!”
“救命之恩?”谢瑾瑜怒目圆睁,指着陆景然的鼻子质问道,“你为了所谓的报恩,罔顾夫妻情义,颠倒黑白,这就是你所谓的道义?”
“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!”陆景然不耐烦地打断她,“音儿温柔体贴,善解人意,哪像你现在这般不可理喻!”
“温柔体贴?善解人意?”谢瑾瑜气得浑身发抖,“陆景然,你真是被猪油蒙了心!她陷害我时的歹毒模样你是真的看不到,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?
她表面上柔弱无辜,背地里却手段狠辣,你却被她迷得团团转,还把这当做是她的优点!”
“住口!不许你污蔑音儿!”陆景然咆哮着,猛地冲上前,一把抓住谢瑾瑜的手腕,手上的力气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。
“你就是嫉妒她,才会在这里编造这些谎言来诋毁她!”
“你放开我!”谢瑾瑜用力挣扎,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陆景然的桎梏。
“你弄疼我了!陆景然,你简首不可理喻!你被时音迷惑得失去了理智,连最基本的判断能力都没有了!”
“我不可理喻?”陆景然怒极反笑,“我看是你执迷不悟!和离之事,休要再提,你要是再敢提半个字,就别怪我不客气!”
说罢,他狠狠甩开谢瑾瑜的手,谢瑾瑜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在地。
“陆景然,你会后悔的!”谢瑾瑜站稳身形,眼中燃烧着怒火,一字一顿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