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减少人员密度,才能削弱对邪祟的吸引。
陆霄的房子位于村北,出门抬头便能看到一棵十来米长,七八米宽的大槐树。
因为这棵槐树,村子取名叫大槐村。
父母住处靠近村子中心,离陆霄家大概三千米左右。
两人一路向南,路上所见大都是茅草土屋,每户人家至少相隔三百米。
路上能看到不少村民在修补房门,偶尔遇到村子其他人,不多大都是互相点头示意,然后远远离开没有过多交流。
显然,在这邪祟遍地的诡异世界,人与人之间隔着一层厚厚的壁障。
这样也好,省的他们发现他身上不同之处。
两人加快脚步,不一会儿来到一处破旧院子门前。
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,陆霄犹豫片刻,想到自己也是对方儿子,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。
院子很大,东西方向一大一小有两间茅草屋。父亲住小屋,母亲和小妹住大屋,尽最大可能减少对邪祟的吸引。
东屋炕上,母亲王凤祥大着肚子,手里拿着两根木棍为腹中孩子织衣服,父亲陆大海脸色发白,在一旁单手拆废旧衣服。
陆霄看着父亲,正要说话心脏猛然刺痛。
“回来了,饭在锅里,吃饭吧。”陆大海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。
“爸,你的伤怎么样。”
“刚上好药,问题不大,快去吃饭吧。”
“好吧”
陆霄本来想去给父亲检查伤势,可不知怎么,最后选择乖乖吃饭。
早饭是一碗棒子面麦皮糊糊,看起来很恶心,吃起来...玉米棒子碎末夹杂着玉米面划拉进嗓子流进腹中,好像吞刀子一般很是磨人。
吃惯细糠的陆霄那能吞下这个,哪怕这具身体适应,他心里也不适应。
陆霄挑出碗里玉米芯子碎,装模作样偷偷吐掉。
还时不时偷瞥父母,免得挨骂。
就在下一刻,陆霄心脏骤停,汗毛竖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