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还会让她见孩子吗?
夏南枝烦得很,语气也强硬了起来,“陆先生,这三个孩子原本就是我的,我连留他们在我身边的权利都没有了吗?”
“这是陆家的孩子。”
“我不否认,但这三个孩子是我生出来,是我养大的,我有权利决定他们的去留。”
“我不是陆隽深,不会心软顺着你的意思来,在我这里,你没有话语权。”
在陆光宗眼里,夏南枝就是个妖女。
逼得他儿子弯下膝盖下跪,让三个孩子跟他们不亲,她不是妖女是什么?
孟初见状,怕夏南枝一个人应付不了,打电话给了陆隽深。
陆隽深此刻还在公司,办公室里灯火通明。
办公桌前,男人锐利的眸子扫过前面的文件,冷笑,“许氏,简直狗胆包天。”
江则点头,不查不知道,一查才知道许氏集团在背地里有多少见不得光的生意。
“让安插的眼线继续调查,我要的是一击毙命。”
陆隽深之前就警告过许逢庆。
要许家,就跟许若晴断绝关系,把她丢到国外自生自灭。
可惜许家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,认为过去了就过去了,他就不会再提了。
实际上,他一笔笔给他们记着。
许家既然不愿意放弃许若晴,那就全家一起陪葬好了。
“明白,那订婚宴还要继续吗?许家提过很多次了,夫人也来提醒过几次。”
虽然有上次许家一家人被赶出陆家的事情在。
但陆光宗和姜斓雪跟未来亲家还是不想闹得太僵,所以最终还是原谅了他们。
江则,“订婚宴若要继续的话,可能会有些……”丢脸!
陆隽深并不在意这些,薄唇扯开一道冰冷的弧度,“陆光宗一定要娶,自然娶,他也该受点教训,丢点脸了。”
江则觉得自家先生那笑实在是有点瘆人。
就像是老虎张开了他的利爪。
“那日期大概定在一个月后,夫人说了十一月一号是个好日子。”
“嗯。”
电话响起,陆隽深看了一眼,接通。
“快来医院,你爸妈在跟枝枝抢孩子。”
陆隽深挂了电话,站起身,拿起外套快速往外走去。
……
陆光宗和姜斓雪并不愿意让步,他们认为夏南枝照顾不好孩子,还会教导孩子跟他们不亲。
在病房门口拉扯,一来二去,陆光宗没了耐心,让人直接抢孩子。
穗穗被吓哭了,两只小手紧紧地拽着夏南枝的衣服不撒手。
年年辰辰在保镖手里挣扎着,保镖抱都抱不住。
夏南枝气到胸口憋闷,很窒息。
从他们得知她有孩子那天起,她就想象过这些场景。
夏南枝很清楚,这只是开始,绝不会是最后一次。
陆光宗听孩子哭得可怜,又心疼又恼火,直接把怒气撒在夏南枝身上,“夏南枝,做人不要那么狠心,就算你恨我们陆家,也不必拿孩子来报复我们。”
夏南枝把哭得小脸通红的穗穗抱进怀里,看着陆光宗。
“不在乎孩子的想法,强行抢孩子,你们这是爱孩子吗?你们这种行为跟绑匪有什么区别?穗穗原本就有心理阴影,你们还要强行把她带回陆家,你根本不配当穗穗的爷爷。”
“我配不配轮得到你说?”
夏南枝和陆光宗争吵时,穗穗默默地给司家的人打了电话。
司九接到电话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冷着一张脸就往外走。
司老爷子见到问,“这么晚了,还去哪?”
“医院!陆家的人要将穗穗抢回去,穗穗有危险。”电话里的声音很嘈杂,穗穗哭得他心都快碎了。
司老爷子皱眉,“陆家?怎么会?姓陆那小子不像那种人。”
“不清楚。”司九捏紧拳头就要出去。
司老爷子站起身,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爷爷,你去做什么?”
“你以为陆家是那么好对付的?他们家的人固执得要死。”
程月舒叹了口气,“你们快去一趟吧,穗穗那小丫头实在是太可怜了,刚好没多久,哪能让他们大人这样折腾。”
“爸,还有一件事,我之前觉得是巧合就没和您讲。”
正好今天提起穗穗,程月舒便道:“那天我给穗穗换衣服,看到穗穗身上有一个胎记。”
“妈,你这时候说什么胎记啊,浪费时间。”司九着急去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