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霸爷是不是生病了,怎么这几天都不吃饭啊?”她担忧地问道:“连鸡腿对它都没吸引力了!”
莫小花疑惑的看着装满食物的狗盆。
这几天霸爷被拴在家里,莫小天没给它放行。
但没想到着条狗居然还是个犟种,本以为饿几天就老实了,今天离那天晚上已经是第三天,还能扛着一口不吃。
“是,得了相思病,想着外面那个呢!”他对着狗冷笑道。
狗子像是没听见似的,偏着脑袋趴地上。
“啊?什么意思?”莫小花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。
“霸爷给自己找了个媳妇,对方是头母狼。”容止嘴角挂着笑,眼神揶揄,看向莫小天的眼神像对方是个棒打鸳鸯的马文才。
“你哥不同意,说门不当户不对,把母狼赶走了。”
莫小花惊呆了。
愣了半晌没反应过来。
“啊!还有这事,厉害啊我的霸爷,找媳妇就得找个最厉害的!这门亲事我同意了!”莫小花赞赏的摸了摸霸爷脑门。
霸爷抬起眼珠瞅了瞅,见他没松口,继续趴地上一动不动,谁都不理。
“我觉得这狗有点像某个人。”容止在一狗一人间比量。
莫小花点了点头:“是,都是倔驴,我把霸爷带出去,他俩还是分开点好。”
牵着狗就往屋外走。
狼是群居动物,凶残还吃肉,真以为它能招个什么好的,别到时候家都给包了!
这几天是没见那头狼再来,不过他也没精力再去理会这些。
眼下更重要的事去做。
福满楼春州城新店开业在即,他要清点好活兔开始给酒楼送货了。
一次货大概在110只,两天送一次,假如一个月送15次,他粗略计算过一个月下来能赚六十两银子左右,但要除去人工成本,这到手顶天还剩六成。
这年头钱难赚屎难吃,得多想几个生财之道才行!
一日清晨,一辆漂亮得马车向莫家村驶来,车身线条流畅雕刻着繁复得花纹,车顶盖着华丽得丝绸帷幔,马车四周随行的还有身形健硕得护卫。
村里人哪见过这阵势,纷纷出来长眼。
拉扯的马匹是精挑细选,毛色光亮,步子稳健,马鞍上点缀着玛瑙饰物与车身的装饰相得益彰,这辆马车行驶在村中长道上,无疑是一道靓丽得风景。
若这马车放在上京也就是普通的那一款,并不奢华,可是谁叫这里是封闭得穷乡僻壤,每一处都透露着主人家得与众不同。
马车一路走向村中直达养殖房:“哟,莫老三加这是有贵人来访啊!这派头高低也是个大户老爷吧?”
“还请了看护,来头怕是不小!”有人瞠目结舌。
村里人没什么见识,见过最大得官也就是镇上拿佩刀的捕快。
见过最有钱的也就是镇上做些小生意可以随时下馆子的有钱亲戚。
马车停下时,立即有穿着开裆裤的小孩围着马车周围转悠。
车内一只白皙素手将围布掀开,叶竹先从里面走出来,秀气的容貌让村里不少单身小伙看的双眼放光,她站在马车上明亮的双眼四下瞧了瞧,见着听到动静一同出来的莫小天与容止,立马对车内人道:“小姐,已经到了!”
“原来是丫鬟啊,连个丫鬟都长得这般标致,那里面的小姐该长成啥样?”有人拉长了脖子往马车凑。
围布被拉至一侧,众人只看到她如白藕的五指扶着丫鬟的手,一张嫩黄色帛巾将脸遮住半掩的女子缓缓从车内走出。
光看身段便知是养的极好的富家小姐,她的衣裳是上等的丝绸,色泽柔和,如同晨曦中的霞光,既不刺眼也不暗淡,恰到好处的映衬出她的温婉,她的发髻梳理得一丝不苟,插着一支玉簪玉质温润光泽内敛,别有一番娴雅。
泥腿子是不识衣物什么材质,只看得出不便宜。
这样一个有钱的主,跑来莫老三家干嘛?
“容止。”
她的声音温柔细腻。
“阿姐!”容止面上一喜,露出惊讶的笑容,他几步上前,两人四目相对,两人眼中都露出许久未见的思念。
“舟车劳顿,先进屋坐着聊吧!”莫小天道。
“对,姐,咱们进屋说!”
容止附和道。
“先等等。”容兰儿转身对叶竹道:“让他们把东西搬进去吧!”
“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