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算,算得好,我不会亏待你。”
“哦......哦哦!”
算命的赶紧摊开他的八卦,通过八卦中的艮卦开始卜算。
李延年看着算命的不停地摸索,掐指,还时不时地看向他,眼里尽是古怪与丝丝迷茫。
半晌后,
算命的停下了手里的东西,还不待李延年询问,他又从一旁的破旧布袋里拿出来一只古朴的龟壳。
郑重地将龟壳放置在摊位上,算命的闭上了眼睛,不停地呼吸吐纳。
李延年不明所以,但也没去打扰他。
在呼吸吐纳十数息过后,算命的猛然睁开了眼睛,气势跟刚才完全不同。
就连戴着的墨镜也感觉显得不同寻常起来。
算命的拾起一旁的铜钱,将龟壳与铜钱同时掷起。
在龟壳落地的瞬间,铜钱竟已然置于龟壳之内。
龟壳在地上不停旋转着,算命的凝重地盯着旋转的龟壳。
直至龟壳停止旋转,算命的附身查看。
李延年也好奇地看向龟壳,只见龟壳内,铜钱呈不规则状紧贴在龟壳内部。
李延年询问。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算命的没有理会李延年,依然死死盯着龟壳内,随后闭眼开始掐指。
大概过了一分钟,算命的睁开眼,长叹一口气,收起了龟壳。
收好后,算命的对着李延年作了一揖,说道:
“先生,恕鄙人才学尚浅,算不出先生的运道,只能告诉先生一句话。”
“先生有一重要之人,近日恐有大难!”
说完,算命的起身,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此处。
这次,他没有说出全部实话了。
实际上,他并不是没有算出李延年的运道,而是李延年的运道,太过离奇。
生与死在运道之中徘徊。
没有生者的命格,也没有死者的沉寂。
太过离奇,也太过古怪,这样的人,他只想远离。
李延年见算命的要走,上前去拦住。
“我还有问题,还请为我解惑。”
算命的却摆手。
“先生莫要强求,在下刚才说的,先生有一重要之人今日有大难,还请先生快些前去,若是晚去,恐要悔恨终生呐!”
见状,李延年也只好先行作罢,他大概猜到了算命的说的重要之人是谁。
于是李延年移开了挡住算命的身体。
“阁下可以去g省吉城基地,报我的名字,可保你衣食无忧。”
算命的对着李延年拱手。
“多谢先生!”
李延年点头,转身,一阵烟沙飞起,消失在原地。
只剩算命的站在原地,默默看着已经不见了踪影的李延年。
然后转身,缓缓离开了此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