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,虞常眠……”
“别这么叫我。~e/z\k!a/n.s`.!c?o?m+听着甚是奇怪。”“这样不行,那也不行,那我怎么喊你。”“随便吧,反正我的名字是常眠。”颜潇儿想起常眠说的那句话,“我没有先辈可问,我连自己父母是谁都不知道。”可她的新记忆里,在法场的虞常青对他哥哥的名字并不陌生。难道他是被虞家抛弃的?所以把他的姓给刻意隐瞒了?那为何不干脆起一个完全不同的名字。就在颜潇儿胡思乱想之际,常眠问道:“你还记得要找你曾祖父的线索吗。”“对……”团团迷雾要一点点去拨开,曾祖父虽然在巫凰的心境中见过一面,那不过是她单方面看到的,并没有和颜浅山有过任何交谈,自然那也不可能得到任何信息。“王宝仁,来一下。”炼魂袋张开,一个瘦小精干的鬼火飘了出来。“借你点灵力,别想乱跑,你自己说与这位颜姑娘听吧。”王宝仁的鬼火用力飘了飘,然后魂魄之外金光微闪。“谢谢法师大人,其实我都告诉你了,我们不是一个营的士兵,都打过照面,没有怎么说过话,只是他太出名,咱家都很羡慕,知道一二罢了。,w,z,s^k′b*o.o!k..¨c′o¨m/”“我懒得费口舌了,你说。”常眠抱起胳膊,转身走到另一侧,似乎不想再多说什么。“是是。”颜潇儿知道它被常眠驯服过了,应当不会撒谎,所以也放心问道:“我曾祖父,也就是颜浅山,你知道多少就告诉我。”“好好,我再想一想啊,在蓝渊里待久了,脑子不太灵光了。”“哎,我是怎么死的来的,对,是十天十夜守城战中死的,娘的,谁射了我一箭,又踢了我一脚,痛死了。”颜潇儿耐心听王宝仁回忆,虽然这个士兵说没怎么和颜浅山打过交道,却已经是她目前所知道的,除了离埜,最为接近颜浅山的人了。而对离埜,她纵然有疑惑,可是怀着对巫凰的愧疚,和对离埜的痛恨,暂时还不想跟他说话。“往前再想想,颜浅山我在征兵那天也见过,那小子,有点能出头的面貌。”“他懂马,有些武力,也不算很厉害。就是当场驯服了一匹暴走的烈马,被‘先锋营’的人给挑走了当杂役。-?o咸1鱼2看′+.书$ ?§最?t`新¥章=节?×更}新,快¤¨我跑得快,去当了传令兵,打仗时候我们碰不到。”“我又听到他的名字,还不是那天,他们先锋营中了虚国的埋伏,听说他本来是在营地伺候着全将军的马,也敢大着胆子冲出去,那小子,擒贼先擒王的路数倒懂,直接跳到了帝国将军的马背上。”“先锋营领头的将阵亡了,要不是他死死抱着那个什么独孤将军不放,整个营都要被一锅端了。”“说是什么,他的腿脚背上都被打得是伤,还是逼着那个虚国的将军让进攻的士兵都撤退了。” “后来,他就荣升为校尉了。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。”颜潇儿在巫凰的心境中,听到有人拿此嘲讽过独孤越打不过一个马前卒,可是从自己阵营的人口中听来,却是无比英勇的壮举。“王前辈,那你不知道我曾祖父是怎么死的吗?”那个鬼火上下窜了窜,“你问我,我倒想起来,我死之前,在城墙上还看见他从我身旁过去了。”“对了,你不是传令兵吗,怎么也加入攻城战了。”“那战啊,打得很蹊跷,突然之间,就让我们好几个营的人都混合在一起,全部上城墙防守。可是武器也没有好的,也不知道哪个娘的混球指挥官,想的人海战术。”有一个声音幽幽地飘了出来。“是我。”离埜不知何时也从炼魂袋中钻了出来,他的绿色虚影完全是个人形,和王宝仁的鬼火一比,简直就是一个庞然大物。“我就是那个混球指挥官。”“哎,国君,我呸呸,别计较我这个粗人说的话,我们就是那么一抱怨。还是你英明指挥得好,我们才能赢下那场攻城战的。”这个补充的马屁对离埜一点作用也没有,只不过让王宝仁自己给自己码了一个台阶下。颜潇儿见他自己出来领这个“罪名”,也就没有再开口顶撞他。“离埜国君,你让他当使臣,又和我曾祖父颜浅山一起去的虚国出访,你为什么会挑选他。”说起来,如果离埜不做这件事,颜潇儿恐怕还不能在巫凰的心境中那么快见过百年前的曾祖父。她毕竟不是巫凰,这两人之间的纠葛太深,谁知道还有什么不可说的隐秘之事。还是先询问清楚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