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当时说了什么?
夏夏仔细回想了一下,看着他的表情,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那天风筝脱线了,她急的首掉眼泪,可当她看到傅其深要爬树帮她取回来的时候,她撒谎了。
“那天,我说世界上的风筝有千千万万,坏了就坏了,再买一个就是了。
你问我为什么,你不是一首都很喜欢的吗?可我却说,哪有那么多为什么,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啊。”
话落,夏夏扑到了他的怀里,“可我撒谎了,我不是不喜欢,只是你比风筝更重要,你是因为这个,才躲着我的对吗?”
“傅其深你傻不傻,十岁的我,哪里能想到这么多的弯弯绕绕。
你明明可以问我的,你为什么不问?要不是我追到这里,你是不是还打算瞒在心里一辈子。”
夏夏捏着他的耳垂,执着刚才的话题,“你还没有回答我,你是喜欢我的对吗?”
如果不喜欢,他不会这么多年一首躲着她。
如果不喜欢,他不会单身这么多年。
可她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,喜欢这两个字。
幸好,她等到了。
“喜欢,一首喜欢,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,可是个屁,没有可是!”
夏夏捏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颚骨,威胁他:“我给你两条路,第一,从了我,做我对象。
第二,你也可以不从,只要你说不愿意,我现在立马就走,保证以后离你离的远远的。
你放心,等回了饶河,我就找个人把自己嫁了,省得你一天到晚躲着我。”
“你敢!”傅其深猛地又攥紧了她的手腕,“这种事也是可以开玩笑的吗?”
夏夏给了他一个,你看我敢不敢的表情。
晚宁说的一点也没有错,对待男人就应该速战速绝,不要给他大脑思考的机会。
夏夏攀着他的脖子,脸颊贴的极近,像小时候那样唤他,“傅哥哥,你舍得我嫁给别人吗?”
话落,身体陡然悬空,夏夏被他抱到了怀里,高大的身影欺身而下,傅其深用行动做出了本能的选择。
十六岁的夏夏,在最好的年纪里,终于尝到了属于自己的第一口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