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刚好来了三辆马车,上头塞着刚从天香楼出来的姑娘们。
一个个的还憧憬着这一去,怕是能分好几个两银钱,个个喜笑颜开。
哪里知道,龟小子酒儿奔来。
“去不得!定然去不得!”
他刚一呼,就被陶西勇留下来的两个家丁抓来,捂住了嘴,“哪里去不得?你们妈妈都收了银钱,若不去,信不信扒了你们的皮?”
另外一个家丁拽着酒儿的脖颈,就掐了上去。
掐得小子翻了白眼,喘不过气来,刚要放开,就看到掀开的车帘里头,两张惊慌失措的花容月貌,“你们……,你们要杀人?快些放手!快些——”
“少啰嗦!”
眼瞧着酒儿就要厥过去了,那姑娘泪雨滂沱,连连哀求,“大爷快些松手,酒儿不值钱,杀了他也是脏了您的手儿啊。”
她一哭,其他两辆马车里的姑娘们听到动静,赶紧掀开车帘,欲要瞧瞧是出了些什么事儿。
在车子后头的两个年岁长些的龟公,提着棒子就上来。
济安侯府的家丁见状,方才松开了酒儿。
酒儿一口气喘了上来,双手捂着被掐得快断了的脖颈,咳嗽几声,小跑到两个龟公身后,立时喊道,“姐姐们,可不能去临河,这济安候府的主子被贼子劫持,小的想着,他们怕是要把你们送去给贼人享用啊!”
一语下来,惊起千层浪。
春姑娘性子泼辣,从第三辆马车首接跳了下来,抓着酒儿连声追问,“可是当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