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误了事儿,没放开来。这会子,我做东,请三嫂子炒了两个下酒菜,厚颜到你屋中,请你再吃两盏。”
长河本想多问,但瞧着赵二都到了门口,索性也就推门,引着赵二而入。
“今儿不巡夜?”
赵二摆手,“屈护卫带来的标兵,替了我今儿一夜,难得松快。”
落座不久,长河抖了抖奄奄一息的炭盆子,丢了几块呛人的黑炭入内,顿时起了一股子浓烟。
“咳咳咳!长河大哥,而今你管着这些柴火的,怎地不用点好的?”
长河摇头,“这不好的黑炭,是个无儿无女的老人家送来,他年岁大,砍柴不易,烧制粗糙,外头卖不起价来,我想着咱府宅之中,除了主子用得金贵些,旁人也不打紧。”
“你倒是替大人与夫人省钱。”
长河摇头,“从前供给丫鬟婆子一干下人,虽说好一些,却少得可怜,而今这黑炭烧着烟气大,但因物美价廉,众人分得的也多。赵护卫说来,那种划算?”
赵二听来,连忙起身,躬身行礼。
“多谢长河大哥。”
长河摆手,“莫要谢我,倒是谢夫人去吧,我也是为着夫人,才这般打算。”
赵二低头一笑,“也是,从前小弟对大哥你多有得罪,还请海涵。”
“过去的,就过去了吧。”
不多时,外头响起叩门声,“长河大哥,快些个开门,我这里没个空着的手。”
赵二抢先一步,从里拉开双门,阿苍抬着托盘,“好你个赵二,你倒是吩咐两句就跑了,由着我去三嫂子那里候着炒菜,话说,长河大哥可回来了?”
“阿苍,进来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