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的,己经不重要了!”
“重要的是,你乔家是我的仇人,而不是什么恩人!下次再以恩人自居,我撕烂你的嘴!”
杨永钱一脸晦气的说。
他忍了这么多年,可不是要一辈子给乔家当牛做马的。
若是现在还给乔家当狗,他自己都看不起自个。
“这...无凭无据,就凭你一张嘴,谁知道是不是真的!”
“说不定是你杨永钱心生歹念,编造出来的借口!”
“若是你再这么污蔑好人,给恩人泼脏水,别怪我乔西不客气!”
“不客气?你怎么不客气?”
杨永钱不屑,这乔家兄弟俩,有一个算一个,都是窝囊废。
“我可不是乔东,让你害死了就害死了,想要对付我,你还嫩了点。
除非是你老子活过来了,那还有点可能!”
“你!”
“再说了,你相信不相信的,跟我有什么干系,我该怎么复仇就复仇,你受着就行!”
“好好好,咱们两家的旧怨暂且不提,你今日带入打上门来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何家可是宁国公的妹婿家,这辉山一代可都是何家的,收拾你们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。”
“你们可都仰仗着何家过日子呢,若是何家的地不租给你们了,也不准去山上砍柴伐木摘野菜,我看你们怎么活下去!”
“如今真要听杨永钱的谗言,自绝生路吗?”
乔西说着,一脸笃定的看向众位村民。
以前乔家的田地多,是县城里的大地主,底下的租户众多。
每次天灾人祸,租子收不上来的时候,乔家的大管家就是这样威胁哪些租户的。
特别是对于半分地都没有的佃户来说,哪怕是典妻卖女,也会先把欠着的租子先还了。
若是得罪了乔家,把田地收回去了,以后就很难租到田地了。
盖因县里的大户都是通过气的,欠了这家的租子,再去别家也是租不到地种的。
听见这话,大伙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又犹豫了起来。
若是能活下去,谁又愿意找死呢......
“别听他瞎扯!你们受了这么重的伤,若是不医治小命难保,哪里还谈得上什么日后?”
“且家中无粮,就算不疼死,也是饿死的命,哪里还管得了以后?”
“你人都死了,何家的地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们自个想想吧!”
见他们这么轻易就动摇了,杨永钱没好气道。
这些人真是脑袋被门夹了。
都闹到这份上了,是他们想退缩就能退缩的吗?
“你们可要想好了,若是现在回去,那就是回去等死。”
“既然都是死,咱们总得给自己讨一个公道吧?”
“还是你们天生贱命,连给自己讨一个公道都不敢?”
杨永钱话音刚落,便激起了大伙的逆反心里。
毕竟谁又愿意成人自己天生贱命呢?
“对,咱们不能就这么回去!”
“咱们回去也是等死,还不如杀进库房,兴许还能得到一些粮食。”
因为青麦正在采收中,还没来得及运回何家,大部分都还堆积在卫家的库房里呢。
若是现在冲进去,是真能抢到粮食的。
“对!咱们不窝囊!”
“咱们不是天生贱命!”
“对,男子汉大葬父,岂可白白饿死?”
“冲了!”